清明节休假了,我迟迟地去寻觅早已到来的春季,不看梅花,也没找到早已“世间四月芳菲尽”的桃花,本想去观赏浙师大的樱花,却阴错阳差地到达柳湖花圃找到了一小片很有特点的紫荆花。
远远地看去,那紫荆花就好像一片彩霞渐渐地飘落在地上,高雅极了。再靠近一点看,那树上仿佛挂上去一串串粉紫色的小铃铛。再认真观看,每朵花中央都有一个小圆球,上头还有一张薄膜给小圆球遮太阳,就好像一个小宝宝躺在太阳下面安排。看见地上还落了一些花瓣,我顺口而出:“落红不是薄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柳湖边有很多棵柳树,早已柳花落地,柳絮飘荡,但是我依然是不由自主地吟咏:“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仲春东风似铰剪。”此刻是四月了,柳树更婀娜多姿啦。
突然发觉石壁上、石缝里有一些绿茵茵的东西,有的还举着一只只小拳头,仿佛是向春季姐姐颁布:“我来了!”认真一看,都是一些生命力极端坚韧的苔藓。更奥密的是一棵扎根在不锈钢管雕栏上的小草。这边没有土壤,以至没有尘埃,底部惟有一点点苔藓,小草却长得很壮盛。看样子去年冬季就长在这边了。厥后,又拔了一些稗草,把它扎成扫玩弄。这些稗草,已扬花以至结实,可见也是冬季时就长得很好了。我想,来个袁隆平爷爷,把这稗草改形成水稻,就有吃不完的大米了。
要回家吃中饭了,我和柳枝握握手。再会,我的小草苔藓们。再会,我的宝物的紫荆花们。
尽管迟迟地才去寻觅春季,收获还真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