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倏得而又充溢怄气的春季,闷热、深远的夏季到来了。在春季里,啥都看起来那么有生机,在夏季又会何如呢?
有一次下课,我卧在窗边议论,我的目力漫无规模地游走,最终锁定在一棵桂花树上。虽然说此刻是夏季,可一点儿也不像书上写的那样“树木妄自菲薄地弯着腰”,而是天壤之别:它得意洋洋地矗立着,涓滴没有由于头顶的烈日而变得妄自菲薄。油亮、新奇、洁身自好的叶子片片曲射着刺眼的光后,使它看上去似乎被圣光覆盖了一般。
最令我惊异的是:前几个礼拜还那么柔嫩、娇小,以至悄悄的刮擦都会掉落的叶芽,在短短几周后就似乎成了一名坚毅的兵士。这名坚毅的兵士,不再须要钻营保卫,不再须要全心照管。这位使人骚然起敬的兵士,用勇气知道了生命的价格。正当我思路万千时,上课铃响了,那疏散着光后的新绿,似仍在我脑海中久久不能忘怀……
生命就好像一棵树,会始末四序的更替,始末着春的暖和,夏的闷热、秋的凉快、冬的隆冬;生命就好像一棵树,会始末风雨、大雪,也会面到彩虹。广泛生命,肯定会碰到故障,始末了故障,也肯定会有来日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