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嘛,多忙都回去的。昨晚看湖南卫视超长的跨年演唱会,听刘若英唱厥后,屏幕卖弄的歌词,我果然有种仿佛谈一场爱情的感觉。直至清晨,今早拖着昏昏沉沉的脑子起了床,脖子一伸出非常厚的被子马上就被激烈的冷空气突击了,我败了。用手在床头追求着昨晚安置好的大衣,急忙穿在身上,诶诶袜子呢?没方法,只好光脚走出了大厅。天哪请把老娘杀了吧,超等冷!!!
很出格的人,好怕冷却超等爱冬季。
真实郊时间就更冷了。烟火少有。很衰亡,生机。我倒爱的形势。在那些很高山头上发现被风吹的东摇西摆的芒花,我想起我的小时候。小时候,住在外婆家,外婆家临近也有灿烂的芒花,高高有点瘦像一名纤细的女子。摘时很不-简单,它的茎很韧,用手折不下来。婆就用铰剪剪下来给我,绑生长长的一束。追念起那些日子,小时候的虚度竟比此刻的浑噩还好一点点。
翻开铁门就发现奶奶,程序一般老头,带着绒毛帽子,而我注视到她的脚却不适当地穿了一对拖鞋。
我向前握紧了她的手:“奶奶。”奶奶的白内障很严峻了,只能凭声音认人。她跟我絮叨,我在一旁摆弄文曲星。总觉得我的有点对付起她。突然她果然哭了。我记得我好多个月没回来看她了。
爸爸爷爷大叔妈妈在狭窄的厨房弄菜。
弟弟妹妹在看电视。
奶奶一面哭一面谈话。
我在心神恍惚的听奶奶谈话。
是很新奇的场合吧。
不多很多的家庭仅三个孙子。两女一男。阴盛阳衰。
的菜很也很浓重,以油炸占多数。我犯难了,在镜子眼前审察的那颗小小的红红的芳华痘,激烈的心思撞击,我挑选了吃了再算。诶诶我那么人。毫无自制力。
午时在奶奶的床上睡了一小会。盖时后的棉被,却照旧很冷。睡欠好。
黑夜回家了。仿佛没那么冷了。我看见了芒花,我好想去摘。但它在那很高山头,我没办法涉及。
就好像某些工作,怎么也会不去了。
二零零九,期望我会爱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