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思绪还在脑海里萦绕,甜酒巧克力纸飞机麦芽糖……小时候的种种再次浮现眼前。不知我是怎么了?那样的想翻开那些泛黄的相片。睫毛在不停的闪烁,往事却像是云雾后的晴天,慢慢的掀开遮住的帘,带我回到那个记忆中的童年。我不能说每个人的童年都是在笑声中度过的,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那么耐人寻味的纯真年代。
回忆里想起模糊的小时候,云朵漂浮在蓝蓝的天空,那时的我们看天总是那样的蓝,水总是那样的透,鱼儿总是有眼睛有鼻子的在对我们微笑。依稀还记得,那年夏天,哥哥带着我和姐姐去那座老高老高的由红色砖堆砌而成的拱桥,每一次的见到它,我总会说那么一句话,好高丫。我们爬进桥洞,真不知当时哪里来的小勇气,能靠着桥柱这个仅有的依靠,爬进那个与水相邻的桥孔,那对当时的我来说是一次不小的挑战吧。我们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吃着冰棍,看着河里依稀过往的船只,渔夫放鸟捕鱼,听着桥上参差不齐的脚步声,脚踏车的车轮声,还时不时的拿着手里的石子有技巧的扔向河里,迭起的“罗汉”在水面泛起层层的涟漪。而我却总是那个被哥哥和姐姐说笨的孩子,泛起的不是水花,而是“匑隆”的巨响,溅起的河水打湿了我们的脸庞,淋湿了我们的发丝,我们就这样唇红齿白的笑了……输了的我只好屁跌屁跌地听他们差使——当跑腿。那里算是我们的秘密基地,一个总有欢声笑语的天堂。
姐姐说,我小时候就很爱吃糖果,每次带我去小店,要是不给我买,我就会不走,原来我从小就这样的爱赖皮啊,难怪一直那么胖,搞不好就是爱吃甜食惹的祸吧。
小时候的东西好像总是那样的好吃。
一角一个的甜酒巧克力,一口气买个一把,坐在“闭跟廊”慢慢撕开一层五颜六色的包装纸,总是先闻一闻,巧克力的幽香伴着酒精的作祟,一口一个,脸角微微泛着红晕,笑容在我们的脸上荡漾;小的时候,差不多每天我们都要睡午睡,梦中却总有一个声音在牵绊我们——麦芽糖的老伯。红的,黄的,绿的,我好像最爱吃红的了,一边吃一边搅,吃的越快,搅的也就越快,因为有人说会越搅越多,我想多的不是糖,多半是我们的口水吧,口水和糖的混合物,如此廉价,我们却是如此的幸福。我想那些年,即使,是黑白的电视、手做的弹弓、树枝的宝剑……我们还是能玩出属于我们的色彩。
我不在是那时的我了,你也不再是那时的你,我们更不是那时的我们了。但是,我们却是当年的我们。想想,现在,如果当年的那些令我们心神不宁的玩意还放在我们眼前的时候,我们还能吃出当年的那个味道,玩出当年的那份乐趣吗?如果不能,那么是东西变了,还是人变了,还是我们都蜕变了?我们没有时光机,我们穿越不了过去,对于那些美好的岁月我们有的只是怀念,怀念,在怀念,直到铭记。打开尘封的相蒪,带我们领略童年的时光,游走在幸福的海洋,心里的甜蜜或许还会再次的发酵,膨胀,只是已不及当年。合上过去的相蒪,带着满满的不舍和丝丝的惆怅叹一口气,闭上双眼,在片刻的沉思中找到重新面对这个世界的点点的慰藉。
谁还记得那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