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的阳光透过窗,打在脸上;婉转的鸟鸣穿过纱窗,震动耳膜;清新的空气飘入鼻腔,为之一动。我缓缓地从床上爬起,不禁抬头望向窗外,却轻叹了一声:哎,无聊。于是像和尚打坐似的呆坐着。
最终,我还是起了身子,在书桌边托着腮,不知何时,耳边传来软糯的“咿呀”声,拉长脖子向外看去,原来是邻家的小弟弟。他的爸爸,我应该称之为叔叔,我不太喜欢他,兴许是他的大嗓门,兴许是他动不动就对孩子说:“你再这样,我打你了!”
又兴许是他整日无所事事。在周末,我常常听到他家的收音机播放歌曲,把音量调的很大很大,这让我倍感庸俗的聒噪,他毫不在意,悠然自得的我又时常听到她对孩子大吼大叫。我不敢去看,我怕看到他挥动的手对着孩子。他
与我家是邻居,常有来往,看到他时总能感受到内心的复杂。这种复杂,常使我介于一个尴尬之地。
阳光正好明媚,突然这个男人莫名地笑着,笑得开怀,笑得明朗,细听一会儿,原来是因为这个孩子开口叫爸爸了!一个软糯的声音和一个粗犷的声音相互应和着,此起彼落,我又能想象着:一位父亲将孩子高高的举起,在昏黄的阳光下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看着,听着,半响,我对这位父亲的芥蒂在慢慢减少,其实这位父亲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令人讨厌。我的内心好像顿悟了,颤抖着思绪飘向远方,想起工作中的父亲想起父亲幼时对我的打骂,想起父亲的厉
色,一切都不解化作一江春水击入我内心那块石头,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