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具有一张圆圆的、红红的脸,好象秋季熟透的苹果,一对灵巧的大眼睛目光炯炯,高挺耸峙的“大蒜”底下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大嘴巴。他生动玩皮,妈妈-常常说他是一个活宝,他即是我的哥哥。
他非常玩皮,你人又是气又是笑,真是啼笑皆非。有一次,三楼的大叔到我家借螺丝刀,妈妈把东西箱翻个底朝天,即是看不见螺丝刀的踪迹,妈妈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即是找不到。厥后,妈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哥哥的被窝把螺丝刀找出来给大叔。大叔前脚刚走,妈妈就象战地上赴汤蹈火的兵士拿起鞭子直扑哥哥而去,本感到哥哥会仓促逃窜,谁了解他“扑腾”一声双膝跪地,双手合在胸前叩头告饶道“大人饶命,小的知错了,下一次不再感了!”说完还朝妈妈伸伸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他这一逗,一忽儿把妈妈满腔的怨气逗到无影无踪,妈妈忍不住笑着坐到地上,自然哥哥这顿打也就免喽。
他又非常风趣。成天用饭时,妈妈问我们学到哪一课,我说:“我们学到《哥哥的妄图》,哥哥说长约莫送弟弟一辆汽车。”这时候,我的哥哥忽然跟我说:“我此刻就送你一辆汽车。”“就你?”我无稽之谈。哥哥忙说道:“保马玩具车。”
接着,他眼睛骨碌一转又说:“我长大了再送你一套别墅。”我说:“该不会又是玩具吧!”“密斯,你错了,我画一套给你。”
他即是我的哥哥,一个既玩皮又可笑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