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有四季,其中我最讨厌的是春季雨水很多绵绵不断,再过了就是冬季,因为冷的不行,起床都要花不知道多久,秋天我既不讨厌也不喜欢,既有美好的回忆,也有痛苦的遭遇,最令我难忘的就是那个秋天。生命的秋天里,画家留下了画,诗人留下了诗,音乐家留下了不朽的音乐,更多的人却只留下了影子,就像鸟儿在窗前飞过,转瞬即逝。
小时候家里还种着柑橘,那时候还没有黄龙病,在我们那个村,几乎每家每户都种了柑橘,一到秋天柑橘成熟了,村里就会十分热闹,柑橘先成熟的一家会请邻居亲戚来帮忙采摘柑橘。
那个秋天我家的柑橘要被收购了,家里高兴极了,晚上加了几个肉菜,当时家里很穷,午餐时才会有一小盘肉,早上和晚上都没有,那天晚上我只吃了一点饭,就是为了吃肉,为了能多吃点肉,晚上听着爸妈讲明天采摘柑橘的计划,突然有想去那看看的冲动,于是撒娇般的说我也要去,妈妈疼爱的说好,我高兴了许久。
第2天早上5点多,一向只有8点起床的我被弄醒了,起初头还昏昏沉沉的,嘴上说着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一听到不是要上山去摘橘子吗?立马精神抖擞生龙活虎。
到了山上,仿佛进入一片绿海,用一句话形容“看万山绿遍,层林尽染。”以前来帮忙的邻居和亲戚已经开工了。“叔,这么早就来了。”“婶,上次你给的糖真好吃。”我把邻居和亲戚都叫了一遍,一个比较疼我的邻居说“嘴真甜来给你个橘子吃。”我开心的接了过来,急忙剥开皮放到嘴里吃,突然我的脸一皱,赶紧把橘子吐了出来,好酸啊,他们听了都笑了起来。
到了中午,爸爸带回了20多个饭盒和一箱水,大家都停下手中的工作去领饭盒。大家都围在一起坐,一边吃着饭,一边唠唠家常。我只顾着吃饭,狼吞虎咽,只因为有我最喜欢的烤鸭。
下午我到我上午发现的小溪那玩,我发现那有螃蟹,我拿着一个塑料袋,上面扎几个小洞放在小溪里,用石头压住两边,等着螃蟹上钩。
过了一个小时,我查看了我的塑料袋里面,只有一些小石头和沙子,没有一只螃蟹,我要实行b计划了,我脱了鞋袜卷起裤腿,站在小溪里翻石头,过了10分钟左右腰好酸啊,这螃蟹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算了,不抓了心想着,穿好鞋就往山上跑去。
晚上由于白天的疯玩,我吃完饭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坐着吃柑橘的梦,在梦里边,你想吃多少就有多少。秋天有果实压弯枝头的辉煌,也有秋风瑟瑟、秋雨绵绵的哀怨,更有“盼望果子成熟,成熟了又怕掉下来”的无奈。晚秋时节的雨夜,熄灯静坐,听风卷落叶,雨打窗扉,体味那种缠绵凄婉的美。这种情境像读一首古诗、听一曲旧歌,像隔世的相思交织着苦涩与恬美。这个季节,已不再奢望世界知晓自己,而希望自己了解世界。不再喜欢糖水、香槟,而爱浓茶淡酒;不再喜欢流行歌曲,而爱古典音乐。衣着也由艳丽转为素雅,不逐时髦,而求风格。这时,能在俨然神圣的事物里,发现荒诞和讽刺;能在一贯不对的事物里,发现某些对的东西。这时,观察世界不再用眼,而是用心。
又是一年秋天,身体发服都在熟悉的念动,思念着你。你很善良,很乖张,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好听。我确定远方的你一定不知道我在想你,风物虽由人,却留不住年少的秀致。相见时难别亦难,当想你变成一种习惯,无论何时何地。
西沉的红日,把缕缕落寂的橘红涂满天际。夕阳下,沧桑古老的小道上充满着迷离的格调,显得格外的幽静。天地万物似乎都酣醉在这片凝固着却极短暂的美丽之中,止住了一切声响。白云悠悠的日子,天空格外的湛蓝,大地异常的空寂。疾风过处,绿草上跃动着一颗充满活力的心。一颗心,再配一双脚,便勾勒出了我去远方放牧青春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