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总要为自己的疯狂留下些什么,于是我写下这篇关于青春不知死活的事迹,虽然我现在正青春。
初三,上晚自习,父母为了方便,在学校旁住了一套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一储藏室,诺大个家,就只有我一个,太浪费了。
某天我和c在经过漫长的购物后,去楼下澡堂洗去一身的燥热,那时正值深秋,身上套着毛衫,在澡后,我俩脸上都浮起红晕,我带着c回了家,六楼楼梯的距离,我俩却觉得走爬了六十楼,是真的累了。湿漉漉的头发扰的心烦,独自走上天台,不知什么时候c也上来了,我两也不说话默默的抖落着发间的水珠,微风吹拂着,好不惬意。
我与c下了天台,本来满心的倦意全然被眼前紧闭的防盗门驱散,看着c呆滞的脸,我说我爬到窗户那去,于是我们风风火火的跑下楼,去了另一栋相对较矮的楼,我仰视着自己家的窗户,不是电视科幻片看多了就是我吃了太多神经错乱的东西,要不我怎么会想从三楼的天台爬到另一栋楼的六楼呢!但最后我放弃了这个诡异的想法,因为特么太危险了,于是我换了一个不怎么危险的提议,从六楼的天台向下爬,我看了看c,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犹疑,于是我果断的决定了:爬。
其实我那窗户的位置真的是集天时地利人和为一体的风水宝地,因为一根水管从天台抽水桶那经过我家的窗户到我刚爬过的小三楼的天台上的水桶里,这也是我为什么开始想从三楼爬到六楼的原因,因为两栋楼离的实在是太近了,36码鞋的距离。
我和c又风风火火的小三楼下来爬到六楼天台,那时我爬到管子上时感觉自己真英勇啊!我从管子上下去,用脚踏着窗户上的边框,c让我等等,于是她慢悠悠的把散落在天台的炮纸拆开,又慢悠悠的垫在管子下,我当时问她,你干吗?她说怕管子断,我内心超级凌乱,我对她说,你倒是快点呀!我都快撑不住了。她才如梦初醒,我又向下一点,用脚把窗户打开,接着我完全靠臂力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在空中吊了两三分钟,才努力让脚落在窗户的台阶上,我一个转身便扭进了屋里,那时我才明白脚踏实地原来不止是个成语这么简单。我拿起钥匙,快速的开了门,看见c的脸上满是焦急,我把自己刚刚劫后余生的惊慌隐去,换了一张看你吓成这熊样的表情,其实我的双臂因为用力过猛,一阵一阵的酸痛,手举半空便可以看到胳膊不住的抖。
我决定爬楼时没害怕,我吊在管子上时也没害怕,可就在落地那一刻,我怕了,我不断的臆想着自己掉落在小三楼天台的样子,想到那打颤的胳膊,我就发誓再也不爬了,可就在那不久,我又爬了一次,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而我也把第二次的爬楼经历深埋心底,一是因为我骄傲的炫耀我那次爬楼过程时,我老爸火气冲冲的威胁我说我要再敢爬就把我的狗腿打断,而我还指望我的狗腿撒丫子跑呢,二是我这次真的差点掉下去,于是我为了狗腿不被打断和那小小的自尊让我决定不能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年少倔强的我傻傻的不愿打扰家人,不想让他们来为我送钥匙,而独自承担着这一切的后果,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后来,我还是不长记性,依旧没带钥匙,我却只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呆了半夜,感觉饿了,就在半夜11点多去吃麻辣烫,可是我吃到快12点半时,客人全走完了,我一人守着面前的汤猛灌了两口,没等服务员赶我,我便走出了店门。深秋的夜晚还是有凉意的,我在门口的楼梯上蹲着,冷的我睡不着,准备去学校看看,我们学校的大门锁着,可是在门上的小铁窗却是可以打开的,于是我爬着防盗窗,打开小铁窗,跳了进去,下楼,当我的班级门上的锁时,心都凉了,我又爬了出去,还好半夜两点看大门的阿姨都回去睡了,要不然看到那个挂在窗户上的我时会不会吓的吐血,或者直接把我当小偷抓起来,我都不想承认那个爬窗的呆逼就是我。
后来的后来我初三毕业,退了在学校旁的屋子,也与我那段疯狂的青春告一段落,同时与我那一段岁月告一段落。
我怀念的不仅是那年的冒傻犯二,而是那些年同窗时的快乐,尽管庞老师看我不爽老罚我站,尽管小宋老班让我上黑板听写我错的人神共愤,尽管那段青春夹杂着笑与泪,但那时我拥有着三五好友,我那时有着最真实的笑容,现在,我只能向那段岁月道声再见!
我凑活说说,你们也凑活听听。
哦对了,c就是我闺蜜。
高一:王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