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片广袤的蓝天碧海前面,我的心颤然,不知道心是死了还是活着。总之,这是第一次,是初始,是关于一次新鲜的漫游。
——题记
先前,我总是憧憬古雅冲淡的景致,像故乡的那种给人虽陈旧但却仍保留一份淡淡的人文气息的村落,还有那古亭,石桥,即使是一块冰冷的青石板也有他绚丽美丽的历史。还有牡丹园里的牡丹,孩提时爬上的桂花树,迁细的柳条,类似苍蝇的苍蝇柏……所有的这些都在我的记忆里留下一个很深的印,比康桥的水还深,比清明上河图的印章还鲜红。琛淙的流水,潺潺的流韵在古桥下婉转穿过;嫩竹,苍翠欲滴。因为出身乡村的缘故,不可否认我对自己故乡保留着一份独有的眷恋。这次,一个新的起点,关于海的故事,也被记录在自己一次次没有预谋的旅行中。
这里有柔软的细腻的沙子,有汹涌澎湃的海浪,还有飞舞的海鸥,一句比较经典的话描绘了这样的场景,“风翻白浪花千朵,雁点青天字一行”,不过,那时的角色是海鸥罢了。站在如此壮丽的海的面前,思绪的走势能如诗般柔软,我要佩服自己的性格了。就像李太白的诗可以羽化而登仙,而我却被阳光蒸发了,被海风抚摩。摇曳,在然后就是被海浪洗涤,洗得苍白,连灵魂也彻底透明了。在海的最远方,有一个孤独的身影,端坐在木舟上,静静地垂钓,也许那个时候水里的鱼和天上的鸟都是孤独的,他们在恋爱?在失恋?但终究这不可能,他们是宿敌啊。或许是我该恋爱了,我的心就是那海中的山,也只有黯淡地躺在水里熟睡。
许多的人,年轻的人,艳丽的装束属于这个时代的主要基调;女人,青春萌动的女人,男人,热血四射的男人。坦露出性感的身段在阳光下自由奔跑,他们是一串嘈杂的音符,像渔夫的网铺天盖地地来了,渗进海里。海哭了,她在流血,我在风里聆听她的哀愁,她真的啜泣了,真的唏嘘了,真的受伤了。男人和女人都在尽情踩踏着她的干净的躯体,肮脏的脚弄脏了她淡淡的体香,从那里开始,她不在迷人了。她无休止地孕育自己的傀儡。台风。海啸。飓风,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向我们走来,而我们还像孩子一样在海边玩耍,什么都无所谓。无所谓的杀伤力很大,一个印度洋的海啸给我们的记忆已经够深刻的了。也许我是在搞危言耸听的计谋,我是无辜的,我的心在那个时刻是透明的就是一个很高尚的证明。上帝都会来同情我们曾经受伤的美丽的海,而人类没有。我想做人类里最后的百分之一,救世主是上帝和耶稣为之奋战的光荣职责,我不会在公众的场合下去亵渎他们这样崇高的职责,尽管我是信奉如来和观音的。
我站在这里,不太喜欢耳边那些男女间谄媚的奸笑声,恶心和肮脏是不会少的成分,我努力的想用海水的成分洗涤掉身上的“污浊”,在海水中做一个关于灵魂中和的化学反应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最后,我还是选者了跳海,不,是自杀。
风,依稀还在吹着,灵魂是透明的,彻底的透明了,和海融合在了一起,我想做一个幸福的人,终于如愿以偿了。现在,我是一条鱼了,可以和海恋爱了,所以,也幸福了……
温州永嘉二中高三六班 谢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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