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四次打开,四次合上,我四次的的坐在窗前,揉搓掉写好的诗稿。
无数的幻想,无数的忧愁,无数的梦游过了黄金时代,游过了那在水一方的情怀,生命的一切便从此默默地平添下几分诗情,几分忧郁,几分欣慰,几分迷离……
我是不愿意躺进你默许的生活,是怕压碎了你身下的雨露,那晶莹了摇搁着是一片片你我的旋晕,但最后我还是轻轻摇碎那温馨而有平淡的雨露。
是前些年的冬季,天气不是很冷,我停笔打窗外远远地望却,你对我笑而不语。就是那件简单单的一瞥,那些老打扰我的思绪平静后荡然无存,就是你,一株静默的蔷薇,几分张扬,却又有几分恬静,含刺的枝桠,摇摆在那在水一方搁浅的港湾。
多少次深情的目光依稀走过你的身旁,你笑而不语,而我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接受了你闯入我生活的现实(或许是我闯入了你的世界),但现在我知道,那一开始把你带回家便是一种错误的开始。
相知的岁月中,自己分明是喜欢,却要说你冷漠的孤寂;分明还是热情,自己却硬要冷峻,时常当众所要取消你的养料,说你不够娇美,但却又深夜偷偷为你点灯,给予几分怜爱,能说的永远是那分不清地迷离情怀。
记得有一个夜晚,我把你带到我那阁楼的顶峰,我诉请那嘌呤的回忆,诉写一棵棵易于感人的心事,而你却只是沉默中对视,笑而不语。
也许你永远那样的深沉,那样的让自己为你感到神秘,有或许是因为自己不是一个真实的作者,永远无法写透你红润的心房,但不知怎么的,我常常还是会无意的写下你的名字,从那合上与翻书之间,一次次深夜的写下。
你一再沉默,不知为什么,或许是有意示的暗示于我:我将是你漂泊一生的过客,你不属我,我不属于我、所以你一再对我默语。
但固执的我认为“旅客要在每一个生人的门前敲扣,才能瞧到自己的家门,人要在外面到处漂泊,最后才能走到最深的内殿”,所以我一直选择等待,等待一个破晓黎明的沉默。
一直想你是哪个时代的遗留者,自己的笔为什么不能将你写的清亮,想你是哪个朝代的诗人的言语,为什么自己不能把你读的那么的安静,想你……
现在我要饮下一杯酒,因为你,我明白了。你永远不会在我面前盛开你的花朵,那在水一方的土地永远击打着你的胃。你不属于这个地方,你不属于我。你,永远在我面前保持沉默,你只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蔷薇,一开始我的思绪就是一种错误。
我现在要依旧选择沉默,但不是为你,笔需要休息,需要沉睡,我要沉默的等待它的苏醒。
六月雨在天空中漫步。现在一切都要回到布中继续沉睡,包括你、我、那只已睡却的笔和久违而又古老的词章,布中的礼物会在花园中盛开,群蜂还要在花树的宫廷中尽情的弹唱,我矗立窗前,远望。四次打开的书被风诗词轻轻的合上。我看到了这一些,想到了这一切,写下了这《沉默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