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长安,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接踵而至。翩翩侠客,腰佩轻剑,步履矫健,目光炯炯,谈吐风趣 。这就是大唐第一明珠——李白。
我眼中的李白,风流倜傥,才不言是。无论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中的纯真童趣,还是“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中的浪漫想象。无不体现出这位大唐第一才子的真才实学以及超乎万物的想象。神明把光风给霁月,大唐把浪漫给李白。或许那个伟大又繁华的时代也知道,它需要这么一个伟大的诗人记录并歌颂它的伟大。但令人意外的是,这个人选日后竟然比那个朝代本身更引入注目。
我眼中的李白,狂妄自大,满身豪情。单看“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还不足夸,再看“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勉强能体现。这事自己夸自己还不能说明什么,咱再看李白头号迷弟杜甫那句“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可谓是把李白狂妄自大体现的淋漓尽致。当然这里并没有什么贬义,毕竟大唐第一才子狂妄一点实在是无可厚非。
我眼中的李白,清醒知趣,自保清白。大唐盛世,未央宫中,叫贵妃磨砚,命力士脱靴,这在大唐历史乃至封建王朝两千年历史中又有多少?但这般才子也就只能写写“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这种艳诗。大唐不能没有李白,但大唐朝堂不能有李白。白哥肯定也心知肚明,清醒知趣自行离开。雄鹰的归宿绝对不是这个笼子,是瀚瀚浩宇;才子的征途绝不是小小弄堂,是整个历史长河!他高呼着“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向当权者挥手告别,这个才子只是换了个属于他的地方发光发亮。
我眼中的李白重情重义,不忍轻离别。和好朋友汪伦船上分别写下那句“桃花潭水三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以表达两人的深厚情谊;面对好友王昌龄的贬谪,一句“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不知道引得多少人的羡慕嫉妒;与好友叙旧而别后,一句“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表达了自己对朋友的美好祝福。李白每一次与友人的道别未曾不留下真情告白。和才子做朋友是一样什么?这得去问问汪伦他们了吧。
那个时代引发了许多人的神往,李白的出现为那个时代增添了一笔浓墨重彩的神秘和伟大。那是个伟大的时代,他是那个伟大时代最伟大的谪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