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惟苍苍,亦隐鹏盘旋高飞,振翅千里;地余莽莽,仍随人走过一生,周而复始。豁达,便知天地苍茫,持以乐观,生以坦荡,做以奉献,拥以胸怀,将整个世界装在胸前,心如天地,一切烦事对你来说都是微不足道的,而沉浸于自我,所有事都会让你感到繁琐。
当将生活中的事放下,对窗外极目远眺时。真想像陶渊明那样,悠闲地游园赏菊;像李太白那样,夕阳停下饮酒吟诗;像孟浩然那样,隐居南山漫游山水。他们拥有一颗豁达之心,看透了世间的是非,让心不被钱权名利所困,故能做到豁达,确实难上加难;有谁能说他不在乎钱权名利?李白、孟浩然亦不能,他们不也为了怀才不遇和官场的黑暗而苦愁。但豁达未尝不是一种对困难的解决,就如“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遇到困难时豁达一点,有一种开朗乐观的心境,也便坦然面对了。
细思亘古,谁人乘着“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涌入词潮。一转眼。平步青云走上了仕途。目空四海,夸口“致君尧舜,此事何难?”在同朝诬告的大浪打来后,仍旧坚韧不屈。正是这种豁达。使苏轼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个个人的忧伤,能有个体情绪上升到理性沉寂。苏轼曾评价一个人“欲隐则隐,不以隐为高;欲仕则仕,不以仕为高”当在朝为官时,不求权夺利;当辞官归隐时,人格芬芳自散开来。这是陶公一生的豁达,恰是其他人一生的追求。在科举制的封建社会中,有几个士大夫像陶公?或如嵇中散,整日“酗酒”,昏沉烂醉;或如孟浩然“执迷”不放,抱憾终生。他们也想像陶渊明辞官归隐,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安乐于山水之间,坦然的拒绝朝廷的再起,可他们少的是陶公的那一点豁达。陶公泰然怡然,更是陶然。他如南山下东篱旁的那抔泥土,为自己坚持着宁静,而泥土身上,却开出了菊花,散发着千年不断的幽香。在有人看来,豁达与逃避之间会加上一个等号。此亦的确如此。豁达须直面事物,在该豁达是要毫不留情,不该豁达是要用真心面对,就恰似“甘瓜抱苦蒂美枣生荆棘”。豁达的人能乐观地面对困难,但同时,也失去了些许挑战机会。意识里,消极常常披着外皮,伪装成豁达,缠绕着你的整个意识,有时你会误解豁达,因此想要学会真正的豁达,那需自己感受,让一切顺应自然,寻找真正的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