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花开,我曾伴随。
——题记
深夜的钟声敲醒甜睡的星空,迎来我的十七岁。十七岁,如花开放的芳华,逗留的脚迹,解释了我的保管。那些浓妆的花朵而今应当枯萎了吧?
回顾十七年来的点点滴滴,显明就在昨天,却感觉那么长久。
年幼的我是那么地沉迷于童话世界。老是空想有一日坐在南瓜车上,驶向那个漂亮的糖果国家。慢慢地,我长大了。了解了童话不过童话,它其实不可靠。犹如我那对于南瓜车的空想一般软弱,一触即破。
少小的我又在这个茂盛的都邑爱上了几米。爱他那些心爱而梦乡但是又简明的画,那些简练而又悲痛的笔墨。还有,还有伊能静的甘美,潘美辰的沧桑,TANK的温和。那些跳动的颜色,上升的音符,伴随着我造反的少小。记得其时的每份感激,爱惜其时的每滴泪水,保藏起其时的每次嚣艳。只因此刻的我不再多愁善感,不再自便……
流年似水,我亦不知何如归纳我那似水的韶光,亦不知前路等候着我的又将会是啥。十七年了。十七年的风风雨雨,将会成为我回顾了最缤纷光后的章节。目今的我不过想了解,要到啥时间,我才能找回过去的那份单纯,才能又一次被童话感激得落泪?
那成天,会是啥时间?那成天,会有多远?这些,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