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的闲逸时候,我总爱躺在闷热后的阴寒下,眯着眼睛看着零碎的阳光,听着幽美的音乐,让成天的喧哗。苦恼。愉快都随风而逝,只剩一片当然的平静。在心中诱导出一片肥土,种上玫瑰,这样我才能嗅到梦中的花香。
总听到旁人说:“眼睛是精神的窗户。”那我便深厚地觉得:音乐是精神的声音。所以天天都抽一点点光阴倾听精神的声音,就是精神上最阔绰的享用了。就好像一朵花不肯定是春季,却是一个生命一样;音乐不肯定入耳,但一定会敲动精神的琴键一般,让人随之险峻。涨落。
在这个急匆忙来,急匆忙去的时期,已不复徐志摩那“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的潇洒与轻快。人生道路上的行人总低着头赶路,鼻中嗅到尘埃也有花香;耳中飘过杂音也有天籁;脸高贵过泪水也有汗水。但,仅此罢了,他们还在无谓的赶路。鼻中只余尘埃,耳中只余杂音,脸上只余泪水汗水。这,就是平时之人过的卑鄙终身。
我崇敬曾皙的情味:“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儿童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已收获满心的欣喜,所以踏歌而回。我也观赏苏东坡的文华,唱一曲《水调歌头》是为千古名曲,万古流芳。
唐太宗李世民曾经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得失。”史乘的车轮碾出一条给昆裔人走的路,但那条条“车辙”又似乎一条条启示:停一停,一味地希望大概将会摔交。
其时光的沙漏又转回我身上,我正在桌子前驻笔不前。我在勤奋沟通那干涩的灵感源头,可不管怎么勤奋,也总依然是差那么一点。无奈又无趣地看着窗外那慢慢掉落的枫叶似火胡蝶般左右翻飞,“忽”地一下耳中飘过一阵“仙音”。似乎在烈夏的午后饮了一杯凉茶般舒爽,醍醐灌顶一样冲开了堵塞的泉眼。写稿的灵感便泉涌而出了。精神的声音,绘出了我的宏图。
所以又诲人不倦地说一句,用我还薄如蝉翼的看法和欣喜的感化给行人一个和暖的提醒:容身。稽首,倾听我们精神的声音,清洗我们被都会的喧哗与尘埃掩瞒的精神,升华我们早已不胜的魂魄!
贵州省黔西南州普安县第一中学高二: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