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气候是很让人捉摸不透的。或许在某个阳光彩媚的下昼,就会有一场雨从天而降,然后又不知所踪。阳光把脚印消去,便也不知那雨究竟有无来过了。
雷阵雨是常客。
在晴好又好像有点盛暑的日子里会忽然闻得一声闷闷的“隆隆”声,不很响,但是又听得通达。万物寂静,这大概是那雷阵雨要来了。我听到的雷声,都是从山何处传来的。记得还笑过那首叫《童年》的歌,问“山内里有无住着伟人”,我其时想这当然是没有的。然而这会儿,又虚浮定有无了……可以肯定的是山外边住着我,此时正忠诚地听着大当然的节拍。
“隆隆”声停止性的传来,提示着田间劳作的农夫可能赶路的人们早点找个地点躲雨去。雨,要来了。
浓密的乌云层,经常地有几道不规则的亮弧映现,拉扯着天幕,泛着诡异的光,照射着人们的脸。然后过了几秒,便又是雷声,“霹雳隆”的声音听着很骇人。有时会忽然响起,让你连捂耳朵都来不迭。
这是大当然的原始音乐,圣洁而又严厉。震慑着人们苦恼的心,令人们寂静下来会心当然的力量。
雨从无到有也是转瞬的事。哗啦啦的雨自天上倾注而下,洗尽地面的浑浊。那雨水,在地上溅起泥污,砸出水坑,小沟,然后水流汇到低处联结,奔向前哨,或许是江湖,或许是海洋。
这时候的雨,常常是暴躁的。似乎有人限制它们只能在啥时间之间下多少雨量,所以雨滴前赴后继一般砸向大地,在天上形生长长的雨柱,篡夺在这限制的光阴完成工作。假如有人由于好玩而伸手去接这雨水,那么他必是龇牙咧嘴的一幅苦痛样子了。那么急的雨,带着洗涤天下的工作,又怎是人们可以亵玩的呢?
窗户被雨砸的咚咚作响。我胆寒这力量,全部人都应当胆寒这力量。这声音使我畏惧,表面天空的昏暗色,和忽然映现的电弧和响彻天穹的惊雷声都使人恐怕。
檐下的小燕,在慌张地飞着,刚冲进雨中,又被打回来了。在屋檐下转着圈,无助地哀叫。释怀吧,过会儿,天下就清通达。
这步地重大的雷阵雨总算往日了,本来也然而延续了十几分钟。此刻,天下光亮。
走运地见到了一架彩虹,这是用来安抚我们刚刚遭到的惊吓的圣物。我见的彩虹看不见有层有次的规模,也看不见书上常说的七种神采,约略也只三五种罢了。我或许是肉眼被蔚蓝的天空迷花了?大概果真有七色虹,我不过看不真实吧。
我阒然地在彩虹这端凝视那真个得意如画。
太阳已西斜了,万物似面目一新。飞鸟的唧唧喳喳声起来了,刚刚的雷阵雨好像是场恶梦,此刻是醒了吗?
顺着青石板巷子信步,风光如梦般优美。
呵,待会儿这该长出青苔来。
高二: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