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16岁是花季,17岁是雨季;陡然回顾,原来我已走过花季,并马上离开雨季了,短暂之间,茫然无措。
逝者如此,不舍日夜!是谁,带走了我的花季,并计划夺走我的雨季;是谁,把年月的分量压在我肩膀,把冒名顶替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是谁,改观我的欢颜,把忧虑抹上我的眉头;不管我的召唤,疏忽我的抽泣,慢慢的将我阔别!
已经我感到,“老”是一个长久的名词,还一度快捷的期待长大,但却从没想过为何要长大,或许不过天真地想解脱稚嫩吧!
好象是一夜之间,我已长大了,够大了,大到我不想再长大了,却依然会长大,光阴的脚步其实不由于任何人、任何事而中止,就想它不会由于任何人、任何事而加速。
大概,长大是钱钟书的《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却想进入。在这出去和进入之间却是深深的无奈!
席慕容说,芳华的无瑕与天真就在于它的一去不复返,可遇不行求!是的,可遇不行求,昨天的欢说笑语仍在且自,可-一刹那,昙花一现,快得让我抓不住一片羽毛;来不迭停息,来不迭当前脚印,就已随风淹没!
人,老是在遗失时才明白爱惜。由于具有,所以无忌,所以大力浪掷,比及忏悔时,才懊悔莫及!懊悔,有着老年人的沧桑,好像不应当是我全部的。
懊悔么,我?不,少小过,愉快过,抽泣过,起码我已具有,人不能留步于前,此刻我要做的即是笑着朝我的雨季招招手,纵然嘴脸还挂着泪珠,不妨,擦擦眼泪,阳光就在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