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的17岁华诞,在外埠上大学的姐姐特意为我带回一套古典文大名著,还有一个微型收录机。太棒了!我-平常出外采访,最恼火的即是记烦懑,记不全。此刻好了,一个浩劫题瓜熟蒂落了。爸妈捧上的是一个大大的华诞蛋糕,一摞非常厚的学习资料,还有一幅很美丽却也很寂静的近视眼镜,唉,依然是“爸妈最知子息心”呀!
午时出去看有无新杂志,特别抱着一点幸运的情绪翻开信箱,哇!好大的一堆华诞贺卡,把信箱撑得饱饱的。
我正手足无措地办理文牍,传播室的张师母过来给我一张包裹领取单和两张汇票。我拿着包裹单匆忙到达邮局,啊,是铭哥从美国寄来了一大堆书。附言上写着:恭贺小弟着作在美国《新陆地》诗刊上发布。哈!我其时那个喜悦劲可就甭提了,高举着邮包跑回家,高声对每一个人“通告”——“这是我17岁华诞的最佳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