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翻起中学时期的影册,当一张张熟悉的笑容跳出来时,突然,有种叫考虑和怀恋的东西在我心头动荡。已经的谈笑风生,那个天真稚嫩的我,那份至纯至美的友谊,那群对将来充溢向往的少年……
屡屡在琴房都可以见到她,一个赢弱的背影坐在钢琴旁,手指敏捷地腾跃着。一首首幽美的乐律飘了出来,像一群心爱的精灵,我经常听得陶醉。她不经意地发觉了我这个窃听者,四目相对时,朝我会意一笑。长此以往,我们成了最熟悉的生僻人。
爱花儿乐队的《嘻唰唰》。阳光四射的花儿,新鲜高兴的歌曲。烦心时听一听《嘻唰唰》,神情也会随着阳光起来。
每一个女孩都曾有一个粉色的梦。当女孩挽起秀发穿上嫁衣形成女人,新郎却不是梦中人时,实际残暴地击碎了这些梦。
很多所谓的“迷信”,都不过寄予了人们某些唯美的寻求结束。
林间的老虎艳羡笼子里的老虎的闲云野鹤,衣食无忧。笼子里的老虎期望过林间老虎那种优哉游哉、不受治理的生活。它们两个中意地做了交流,结局两只老虎都死了。
我们惟有一个地球,我们惟有一个家,庇护地球,庇护我们的家。不要让世界上最终一滴水成为你的眼泪,不要让世界上最终一片叶子成为你的食品。
有人赞叹雪的冰清玉润,瑞雪兆有年,被冰清玉润掩盖的路面上也-简单产生不该产生的悲剧。每件事都有两面性,我们在关心它的优处时,也不能忽视它的弊处。
压力看似一个庞大的礁石,但只要你浅笑着迎上去,那么你会发觉你也是一个精彩的船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