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八面环山的狭长平川上,坐落着一座平静的小城镇,镇的南面有一个偏僻的农村,农村里有一户和善的人家,那人家中有一个爱当然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即是我。我爱当然,由于春季的生机勃勃,由于夏季的绿意勃发,由于秋季的宁静沉寂,由于冬季的万物萌发。
春季,我爱游逛于山林田埂,看着那树上嫩生的芽儿,忍不住凑往日闻一闻——新鲜便油但是生。闭上眼,倾听那遐迩的鸟语,那淙淙的溪流。坐下来,深呼吸,一阵清楚弥漫在精神。站起来,奔跑一阵,用尽全力呐喊几声,就好像新苗攻破表皮,花瓣胀破骨朵。这即是大当然的春季,也是我的春季,我未然成为春季的一根小草,随着万物享用春季。
夏季,我爱去水库边垂钓。赤着双脚坐在树阴下,树外风和日丽,树下冷风习习,草儿抚弄我的双脚,痒痒的。放下鱼饵,把鱼竿插在一面,-周围映得我好不舒适,举头查看一番,满眼都是绿色。水光山色,回清倒影,令我七上八下。水面上游弋着几只野鸭,突然天上飞过一只苍鹰,全都钻进水里去了,再一看时,已到了那头。收钩之前,我仍不忘跳入水中,畅游一番,与差错在水中-游戏,遥远的野鸭也随着打闹起来。野鸭也跟我一块欢快,我因而感觉到本人融入了大当然。
秋季,携着家人,闲逛于山间小道。时而一排大雁拂过头顶,时而几只野雏在林中腾跃,拖着又长又美丽的尾羽,有点“飞天凤凰”的滋味。水流变得细了,树叶黄了,田园空空的,惟有几个小孩子在玩泥巴,挖泥鳅,高兴的笑声,将我的思路带回到了童年。山上的一片松树却是绿意不减,坚韧拼搏,反抗枯萎。所有都是那么安静,爱安静的我已寂静在安静当中。冬季,雪花飘飞,使人想起唐人诗句“忽如一夜东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雪后的农村更显平静。远眺望见一片梅林,生机勃勃,再不是“驿外断桥边,孤寂开无主”的寒梅,而是“飞雪迎春到,风雨送春归”的早梅,她开放于危崖,美丽在寒冬,与松柏争雄,和隆冬斗智。渐渐的,冰消雪化,万物苏醒,山也朗嫩,水也俊美。
冬季的当然让我感觉到期望,使我取得力量。当然产生了爱当然的我,我也会更加喜欢,珍重,喜爱当然。
无锡市辅仁高档中学高二: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