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琼浆夜光杯,孤寂之时饮一杯。古之贤者贤人学说之大,得道之深一直不为众人所明白,他们孤单地生活在云霄之上,直至碰到朱颜相知……
高山流水,巧遇知己。
伯牙善鼓琴,子期善听琴,好像溟溟中必定了他们之间的因缘,千里相见有缘人。一见钟情是知己,只恨相会很晚。当伯牙心中高山而弹奏时,子期说“巍巍乎若高山”;当伯牙心中想着流水而弹奏时,子期又说“浩浩乎如流水”。能有啥比得人生一相知更加宝贵的呢?伯牙认定子期是唯独懂他之人,及至于以后子期去世,伯牙愤然摔断琴,自誓不复鼓琴。确实,仙逝是分隔了他们,可伯牙会孤寂吗?子期会孤寂吗?如果两人首先未重逢,那么后半生也惟有在全面萧索中渡过,一丝优美的回顾也没有。我想:他们今生足矣。
桃花潭千尺深,不迭汪伦之情。
诗仙李白一直是那个活得最飘逸的人,“人生高兴须尽欢”。他不缺酒,与恩人痛饮的他,全然不是那个对月独饮的孤寂之人。他将孤寂都酿入了酒中……李白汪伦的友谊从来为我们称扬,从小学的懵费解懂中好像就开端对这类友谊梦幻了。自古拜别皆生愁,李白乘小舟将行,而汪伦却出乎意料地在岸边踏歌,这毕竟是一种啥境地,啥情怀?与他们的亲善来比,这千尺的桃花潭水又怎能相比美呢?李白不孤寂,汪伦不孤寂,友谊是最美的醇酒。
不管是高山流水的相知见面,依然是桃花潭的亲善,都是最动听的,孤寂所没办法给予的。有朋自远处来,乐乎;邀友对坐,慢慢将孤寂注满一杯,相视一笑,饮了,痛快。
一中高二:王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