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性德,原名成德,字容若,号楞枷隐士,他是清朝前叶的满族词人,虽出身贵族,却给人以惋惜的感觉,正如他本人所言“我是世间惋惜客”。他虽为天子御前侍卫,但这对他来讲只然而是空有头衔结束,他意不在谋权,亦不在谋势,他的寻求是做一个走动自若的闲人。
梁启超曾经说过,“容若小词,直追后主(即李煜)”,这一见解,绝大多半人是拥戴的,大概是由于李后主之词多忧虑,后主“忧”是对祖国的叹惜,是对“红颜改”的叹惜,而容若的叹是对其妻的叹。不但云云,两人在风节上也非常一致,李后主虽遭国灭,却未始对北宋新君卑躬屈膝,没有唱过一句对新朝的赞扬之词,而《虞美人》则是对祖国考虑的最好知道;而容若则是以宏伟气概,写出边塞生活,如《长相思》:“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阑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可,故居无此声。”这支小令不但写出了边塞得意,也写出了将士们的男儿之风,更是表达了本人的祖国之叹。
纳兰词风一惯以“愁”浇灌,而愁的真实原由,就在于其妻卢氏和与他一齐“瓜分”生长中喜与乐的女子谢娘。谢娘是他的“初恋”,“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那初见时的优美,定格在心中,只惋惜这份情感不被上天眷顾,后因谢娘衔命被召入宫做嫔妃而早夭。以后,其父纳兰明珠则令容若奉父母之命完成了与卢氏这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起首容若对这个生僻女子,不理不睬,但过了一段光阴,他发觉卢氏不但庄敬淑德、善解人意,并且非常乐于与人沟通。因而日久生情,两人就这样真实的相爱了。但无人想到的终局却是卢氏在替他生下宗子以后,便离开尘世,这就给容若带来了莫大的进攻。初次两小无猜的离开已令他-难过不已,当他从悲戚与丢失中走出来时,其妻的离世,又使他进入了无穷的深谷……
“迩来无尽-难过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其时领会,寻短见就义,总负重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青衫湿》)此词恰是他对亡妻的无穷考虑的至真知道。“迩来无尽-难过事”是因卢氏的辞行而令他-难过不已,而“忽疑君到”,看来他内心尚不能采用卢氏离世的实际,及至于浮现幻觉,梦幻着卢氏照旧与本人生活在一块,而这也惟有当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考虑至深时,才能够浮现的情形,大有苏轼之遗风,那“十年存亡两茫茫,不思考,自难以忘记”的心理绘声绘色。这即是纳兰词无处不在的疏散着“愁”的原由。
读纳兰之词,品人生五味,品纳兰之风,读人生百态。
湖南常德鼎城区朗州高档中学239班高二:吴虹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