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阴眼前,我悠久是一个在黑阴暗流亡的犯人。
——题记
那年像产生了啥,留过啥创痕,又仿佛早已归于平静,可能啥都没产生过,抑或着不过计无所出,所以已阒然淡薄。总之我在那年里冒死想脱节啥,想捉住身边擦肩而过的某些东西,又好像他们扑朔迷离,如过眼云烟,转眼即逝,历来都来不迭。
2007,那年的阳光与阴暗,那年被阳光洗染过青绿的叶子,还有那被阴暗猖獗过的林荫巷子,所有陶醉在阴凉的颜色之下,任其腐蚀,融合成梦靥,伴着消极吟诵浅唱。
悲伤的笔墨,悲伤在字里行间行走。散开的心像疏散的花草,转瞬间便褪了色。我,跋山涉水地来,而轻轻离开。不要-难过,逝去悠久是尘寰万物最后抵达。人生痴迷的不过宅兆。生活亦如是从前的茂盛,与隐藏在后的凄怆。
回顾的桥上,月光是恐怖的杀手,掐住我们跟我们脚下的路。那阒然流失的芳华之河,亦已安静了吧。那些芳华,连同还呆在芳华里未流亡出来的大把回顾,都自生自灭,因循苟且。
那年,2007,对于流亡,对于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