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风吹凉了所有,所有都悄然地被冷气所覆盖着,这边没有金秋的清楚,或是寒冷,抑或是荒凉。
——题记
我是一只鱼,一只出现在大海深处的小小生物结束。
其时,我具有着海蓝般清亮的嗓音,一颗碧玉般亮堂的心,披一身珍珠般的鳞,最值得说道的还有我狼烟般的热情。
但,所有的一切终将被光阴洗褪了颜色。
雄伟的海面如丝绸光滑周密,也如丝绸扬起被风儿吹得皱了一层又一层,天涯波澜已澎湃,晃眼的是那金灿灿的碎金儿,多美!我愿在这样的怀里安稳睡去。
总算,一个很是洪量的大浪头,将我全面身子重重地甩在沙岸上,没等我清醒,浪早已退去,我在想,他是有意的,否则,何故将我抛得那么远,,远得将近无望?!
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生僻,从未梦到过的孤单与恐怕占据了我的心头。
激烈的阳光毫不惜啬地向我传播着他那扩充的温度,直到—我再也游不起来,进入泥潭中,倚赖着最终的潮湿来连续我的生命,我已唱不出委婉的歌。现在,没浪,也没人经过。
没多久,秋风又掀起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浪头。我的血液在欢喜—我在期望着,期望着愤慨的白浪卷我回海里。但,我错了,他们只会远远地摧残着,享用他们本人的狂欢,终是涉及不到我的小坑洼。刺眼的鳞片已遗失光彩。现在,没浪,也没人经过。
不知又多久,暴风再次催动着波浪们活动起来。我载歌载舞,觉得到了有一只温和的大手悄悄将我托起。再想就是我回到汪洋。但是,我改观不了再次摔在沙岸上的究竟,一个又一个翻腾着的浪,一次又一次地被狠狠摔,生疼。这不公正,我在呼喊,我要控告,为何要一次次地给我期望,这不是更冷酷么?鱼儿的眼睛不会抽泣,但泪痕累累的是心啊。现在,没浪,也没人经过。
面临浩大大海,我有所觉醒—人生即是这样,唯独信得过的是本人,也惟有本人,或许失望,但不再无望。我终将回归大海。
十月,充溢了期望。期望我的期望不再是等候。
高二:蔡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