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玩不来苍鹰的置之死地此后生,因而“搏斗漫空”里找不到它的排名;地面不敢耍云朵的随时牺牲,因而“轻盈潇洒”中失了它的风度;而我,当不起出头露面,因而我被叫做二流。
可,二流,恐怕胡作非为地笑得明媚。
我爱用我的破锣嗓喊歌。从蜜意嘶哑的“无所谓”到空灵-变化的“丝绸之路”,从狂华夏风的“春风破”到嘻哈绝倒的“STAN”,从缠绸缪绵的“甘甜蜜”到悲悲千万的“小白菜”。一个字一个字地喊,然后看同学一个劲一个劲地皱眉头,然后同心合力地将我扫地外出。看见特意为我画的三八线,我非常的潦倒了:这,是为我而画的。我非常的傲慢了:这,确实是为我而画的。尽管效仿不来徐志摩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彩云”,我依然是回身了,动摇着韩红的身体,我带走了阴暗。
屡屡值日,我便会将扫帚形成吉他。信任我,这其实不陈旧,这是一种化腐败为奇妙!不敢跳上讲台狂野,因而我用奔走知道,课堂的每个边际都充满了我的到此一游的脚迹。一身汗湿以后,我要面临的是他们“恨铁怎么炼都是铁”的目力,有时我以至在那盈盈的眸里看见了颓唐。这时候,我会意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长扫,立时成三好。我很聪慧,我总能在他人的眼里找到我是一个野孩子的讯息。我供认,他们确实比我老。
我们的校训是“严爱勤敬”,请宽恕我将其读成“严禁恋情”。我深深地贯彻了老师的“培养指标”,面临早恋局面我做出了坚韧的反抗。动作一个中学生,我想我在这一方面是及格的。不过要了解,道理老是把握在小量人手中的,因而故事的终局是你跟他在用手指和脚指数我遭遇的白眼。
我还有非常多让他们说是有病的“二流之乐”,我不要他们懂我,我不要跟我非一道儿上的哥们看穿我的疯颠。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子的话可以不听,但孔子的话一定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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