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无际寥廓,淡淡蓝天中俳徊的云与我同色,凄凄严冬里飘然的雪与我同色,淼淼阔海上泛卷的波与我同色,与我一样具有雪白的神采。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爱上了那轮月亮。它高高挂在深蓝色夜空中,散着皓洁的月光,温和,漂亮,雪白,光洁。我忽然感觉本人飘了起来,飞腾到天上,渐渐的密切它.此时才发觉它是云云庞大而光亮,似乎全天地都让它照亮.它给地面披上一层白纱,隐藏了素来的五颜六色.地球遗失了昔日的水蓝,取代的是月赐的雪白,似天神头上的光环般神圣.我阒然地凝视着,好象全球都是我的,而着月光的温和能软化冤仇者的心,也能勾起离家者的考虑,恰是雪白才使它更圣。
净水出芙蓉,自然出雕饰儿时只愿背李白的诗,或许是由于他的名字暗含着雪白的优美;或许是由于能那个举酒诵诗,着一身白衣,矗立于盛唐诗歌高峰的背影;或许是由于那位碰杯邀明月于花间,又在采石矶头随明月而去的蓬莱圣人;或许是由于天资我材必有效,令媛散尽还复来的奔放情怀;或许是由于安能催眉垂头事显贵,使我不得高兴颜的纵脱气概.本来,不过由于那种雪白,化作一株清莲,自力于天下之间,不为世俗污秽所染,雪白清香,布满千古,他的雪白惊风雨泣鬼神,连续了千年也涓滴没有退色。
牡丹光辉,玫瑰妖艳,水仙规则,茉莉清馨,丁香心爱.这些花儿我都很爱,但却不属于我.我的花开在数九寒天里,开在透骨北风中,有着雪白的神采,透着冬的凉意.它不是梅,由于它开在天上,轻飘飘飞落世间,在天上旋舞着,打开花瓣,初露娇颜,像小伞又似蒲公英的种子,但却要小很多,甚至于没办法看清它灵小的躯体和幽美的舞姿.它亿万朵同时怒放,却没有一丝沁人芳香;它朵朵一致又朵朵分别;它生命倏得,比昙花更使人痛惜;它没有芯也没蓄意,却厚情.雪花,以最幽美的式样到达世间,又以最悲壮的式样完结生命.它以血液滋养地皮,以体魄添补大海,以漂亮回报世界,以雪白震撼我心.就这样,雪花以最专有的式样绽放在我内心,成为永久的漂亮。
突然想作一首诗,为月而作,为雪而作,为诗仙而作,为雪白而作,但却没有一点灵感.或许雪白本非一般物,它卑鄙而不失漂亮,圣洁而不行污染,更没办法用谈话来描写,只能有意去会心,用行径来解释.
我具有这份雪白,即便在颜色缤纷的世界里也独具匠心.感激爷爷以洁为我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