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浪者,名国锋,长乐人,吾兄友也。年二十,有俊才,好动,常与吾以球为乐,其球技虽在吾上,然亦不足以称奇也。
吾与锋识于世纪之年。初,两人好动,常嬉于座间,为人之所恶,然锋为明者,始勤于学,后有小成。至于锦涛年间,吾与之皆学于高中。然尘寰之事多有变革者,凡不能所料之。待学止,各奔西东,其学于五羊城,吾因差愚,留于原地。
锋为人爽直,为忠厚者,与之所谈,莫敢有欺。初中之时,其本领,文章诗就皆特长吾,吾虽愚,服之。后至高二年间,弗知所因,锋始少言,且常迷于网吧之间,醉于游戏当中,耗费有所增,不务学,曾与师斥之,无果。后吾与晓东问之,亦不知其所言,终无济事,吾与东皆惑。然锋为吾之兄友,吾弗敢见之死地而苟生,鼓常与之谈,不负望,罕有所获。
其少言者,心中有迷惑也,烦闷,无从泻之,方从假造当中寻乐,且家中碎务,不足为外人性也,权藏心中,有压力,加上学业繁,不负重,乃于今也,其所遇,大类吾也,故其心中所感吾亦为懂也!
吾与锋友深,非三言所能述矣。吾观之日记,多有所感,其随年长而思熟也,所悟之理为吾之所不迭也。曾几什么时候,吾方知朋友东因资停学,多为伤感,而锋留言慰曰:世事之所不顺,弗因人念之而得之,事至此,应之,唯勤于学,所成之日,尽所能,共通之。
而今锋在大学,身旁之事多与社会密之,而吾与之相隔,弗能共讨,为吾之所憾。然吾亦望其好学之,事慎此后行,社会之乱非尔所能料及,虽有美妇资财,弗轻之信之。余皆琐事,自重之。
上述皆为锋之偏传,多为往事,吾因思旧时之乐,故述文以志之。时锦涛六年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