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次小小的偶尔能将全部平常的程序打乱,就好像再次的从新洗牌。我不想闭上眼睛去流亡,天涯海角爱如潮流逝向远处。
——题记
你狠心肠将我一人丢在这茂盛的都会,为的不过--让我长大。你看着后视镜里的世界,愈来愈远的告辞,不睬会我心底的忧伤。
我立于都会之上,寻觅着都会的方位--像一只庞大的胡蝶它的脚正五湖四海,伸向遥遥无期的尽头,而我丢失在路口,连成线的街灯刺痛我的双眼,喧闹的街道消除我的萧索。雨,下在眼睛里。耸拉着疏散的花骨朵一般脑壳挥动在这对我而言是孤寂的都会。静下来的世界,有我的考虑,更多的却是恨。
路,就那么振振有词的放开在青天之下,地面之上。渐渐地我形成了其它一个人,一个圈外人,俯首穿过生僻的人群。间或坐下来,阒然地看过往的人,我勤奋将泪挂在眼角。风中传来那首《as long as you love me》在我可见是那么的不和谐。
每一个红色的傍晚都回伴着晚上莫名的平和葬送夕阳,我加速超出,却甩不掉牢牢伴随的伤悲,泪水湿透的双眼把奇妙慢慢忘却了。我总算信任你不会来接我,我不再抽泣,那就好像原野里孤单的书生在仰天长啸,没有回信,惟有召唤,我不再傻了。
将来,悠久通往未知的隐域,我孤单地学着坚毅,没有你的伴随。点上灯笼,随着萤火虫在夜里找梦却有些微的落莫攀上心头,我感到我会发着呆然后忘却你。
举头隔着蓝色泪水望天,却看不见那些流亡的云,直到泪痕划破悲伤才发觉没有云的天空云云孤寂。到底我依然是忘不了你,你回身向背,侧脸依然是很美,我用主张去追,竟听到你的落泪。相隔一条街角,你在对我笑,我向前拥抱,曾那么自便地排斥你爱我的式样,当那年往日,我欠你一句“喔!妈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