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中的我,老是在零点到来时,伴跟着日光灯刺眼的光洁下,在其实不宽免的木白色桌子上堆很多东西。有时是一支钝钝的铅笔,一张雪白的画纸买一册放开的CLAMP的珍惜画册。然后便跟着耳机里传来的低浅吟唱慢慢的在纸上留住零碎的脚印,看着那些纤细的线条一点一点的变成一副完好的画面,我就会有一种重沉沉的满意感。因而,用画笔来解释只属于我本人的CLAMP就成了我孤独中美好的光源。厥后,画夹中慢慢堆满了画,细细翻看时,那美好感就会形成一抹浅笑,浅浅的挂在嘴角。多美好啊,只属于我本人的CLAMP。
也有时桌子上会放一本作品:白的,黑的,粉的,彩色的封面;小四的,明晓溪的,沧月的,杰克伦敦的,柯南道尔的着作;毛糙的,周密的纸页;……无量无穷的变幻,而稳定的却是一种感激,是手指与册页间密集而温软却没办法言说的爱恋。
还有时,我会翻出我的珍惜品,一堆大大小小形容破例的饰品,将它们分列整洁,再逐一试戴,满意的看着那些微细的光洁曲射出我易碎的美好。或是从窗台上拿下一个小猪样子的罐子,用绒布细细的擦尽上头的尘埃。然后一丝不苟的拨开下面的塞子,哗啦哗啦,晶亮的硬币倾注在床上,矫健与软和的碰撞,争持出狭窄的响声。我会选一个舒适的姿态趴倒在床上,数着那一枚枚亮晶晶、冰凉凉的硬币,像是在数着我倏得芳华里傲慢的孤单。
然而,我最常做的,却是写字,写非常多字。然后眯着眼,满意的看着它们慢慢的构成一个又一个故事,梦境的,可靠的,真真假假迷离了我的双眼,也让我忘怀了这孤独年月里莫名的悲戚。-常常会写错字,我却顽固的将它涂成一个玄色的心,借以保存我文书画面的悦目,尽管除我,它再没有第二个观众。
我是一个孤单却坚毅的孩子,我给本人下了那么一个界说。由于我总能在孤寂时找到事做,尽管我老是孤寂着。
我也有朋友,好多。丸子、兔子、阿恋……都是我的朋友,我明白他们的世界:QQ、篮球、学习、看动画片……所有的一切我都很明白。我们在一块时,压马路、谈QQ、谈学习、谈空想、谈我们的将来,谈很多很多我们互相都熟知的事物。可是我如何是好呢?我的漫画给谁看?我的书给谁瓜分?我的珍惜品给谁夸耀?我的笔墨又给谁看?还有我的CLAMP呢?又能和谁谈?没有人。因而,当满心的话语化成一滴泪藏在心中时,我学会了人前的-活泼,人后的安静。朋友,这个在非常多人生命及第足轻重的名词,在我内心,却慢慢消逝,化成一颗星斗,挂在那遥遥无期的星空上。自知不能妄图,便也不去再想,不过在15岁的年月里安静、安静、再安静,然后在安静中悄然的衰落。
2008,我15岁,这是孤寂的一年,但时分不会为我孤寂的背影停息。它飞快穿越着,徒留我孤单在茫茫人海中容身。但是我顽固的信任,这一年一样也是充溢着期望的,由于我听到,2008年1月1日清晨十二点整时,一光年除外,有一束光开始了孤寂路程。它来自一个人的心间,只为我一个人而来,跟我的孤寂结伙而行。当2008年12月31日零点的钟声敲响时,它会归宿我的身旁,照亮我孤独的背影,也让我此后不再孤单。
2008,15岁的我具有了一个人的一光年。
那么,那束光回来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