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今日,他在流亡。今日到来日,他必定还要流亡。一颗孤独的精神流亡到了每处大唐边际,到处留住他困难的脚迹。一起走来,他举动踉跄;一起走来,他跌跌撞撞;一起走来,他孤独、孤单、落莫。他活得太忧太愁,可是我依旧从心底对他孕育尊重之情《登高》让我内心涌起万丈波涛……
一起走来,他虽无李白“安能摧眉垂头事显贵,使我不得高兴颜”的慨叹,没有李白的飘逸,可他未尝不活得充溢。“万里悲秋常做客,百年多病独上台”,他受尽磨难,饱尝世间心酸。半聋、偏瘫、肺病,这些全让他一人负担,他太悲惨。可他并未舍弃,不管什么时候,心系故国、心系人民。“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在当然中,每一个人都很微小,杜甫亦然。在天上逗留,寻家的鸟儿正如杜甫,可杜甫却连家在哪儿也不知道,谈何“寻家”。“坦荡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滔滔来”落叶回旋在天上,要归落了。可对杜甫他该归到哪儿?对他,没办法让人高呼:落叶归根喽“在哪一个悲惨的秋季,杜甫的生命也到达了秋季,让民心中撩起一股无名的感觉――是痛惜,是悲,我也分别不清。我只明白,杜甫果真很苦,假如说李白为华夏文学有非常大的浸染,那杜甫未尝不是,没有杜甫,谁高呼:“安得广厦切切间,大庇世界寒士俱欢颜”,谁控告:“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暗湿声啾啾……
一起走来,历尽困难,可他不悔。我一起走去,也会永不言败。岂论悲苦,定会走出一条属于本人的路途。在孤独中维持一份愉快,在痛苦中具有一种坚毅,或许我不会走的像他一样难、苦、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