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月寻逝,阳月之始。
日入酉时,色彩飞快行走于上学途中,昂头不经意间见前哨傍晚广阔,诧然神定。景,当然天穹之景!稠如黄色奶油,层层浑沌融合,又漫漫显现开来,融入心胸,流溢出澹然咸适之感,若有若无,没办法言喻。一副深蓝衬张交叠其上,晕染得或深或浅的云块又如豆花之于青瓷碗,轻易得涣散纷纷,其中两片被排笔拉开了,形同叶条,苍银鉴色,露锋而开,挫笔而收,堪称名胜!
身立大路一隅,睛目从和邃中熏出一薄感激的亮堂。尘寰醉人之物何惟酒!大当然竟会云云余裕,让民心醉得心生吝惜与不忍的形势,我等伧夫俗人随目可即,易如反掌。
每一个日月星斗都展示着分别,宇宙之上的君王得神似一二分,足以治世界。所以,人们惟有与当然相对,方能脱掉万物之首的冠冕,谦和地立于当然下,承沐甘雨。
人们最为原始的圣洁仰慕——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