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家搬在海边,面海而居,澎湃的浪花不竭地拍打着岸,拍打着我衰老的心。
多少次,我站在崖上,眺望着海的尽头,心中悄悄地召唤,儿啊!你也在看着这儿,是吗?心像这眼前的大海,空荡坦荡。
儿子十七年前就被征入军中去斗殴了,目今也有二十五岁了,他生活好吗?匹配没有?是不是给我生了个大胖孙子?我内心悄悄地梦幻,却发觉本人连儿子的样子都忘却了。
斗殴我军大北,南京人民当局也被撤销了,我带着左肩的重伤和队伍一块向台湾沦亡到时了台湾,我的伤却遭到了严峻的感化。军医说我最多还有两个月的生命。我想见爹娘,他们体魄还好吗?地里劳绩好吗?然而,蒋介石已派军割断了陆地和台湾的交往,如何是好呢?我火烧火燎。忽然我想起了流浪瓶…………
这是陆地解放第八年了,儿子依然音尘全无。今日凌晨,我拄着棍子走落发门,门前一个瓶子闪着金色的阳光,光芒四射。我渐渐弯下腰,拾起了它。瓶子里是一张纸,我翻开来看。“爸妈:你们还好吗?我很好,不要为我担忧。”
立刻间,我泪流满面,心中的大海激发层层海浪。我进了房子,对着老伴的灵位,渐渐地说,妻子子,咱儿子好着呢,这次你也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