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的风,在近几日过度的摧残,没因由的,让民心生安静。大概是原本的嘴脸即是云云,也多是因了内心的那些碎务。我借着这场猖狂的风,用笔墨寄以抒写。让它随风而去,随风而散。
都说人生如戏,每一个人都是一个艺员,在分别的故事里,演绎着分别的脚色。演的太深,伤的是本人,演的太浅,又得不到掌声。在这场叫人生的戏里,我们老是在他人的故事里逗留,充任过客,在本人的故事中,演绎伤情。做不到风轻云淡,入乡随俗,在一次又一次的擦肩中黯殇。本来我们都没识破,演的却真。
在回顾的雨夜里凝视,伤感衬托了整片夜空。以前的雨点敲打着心门,一点一点地将旧的伤疤接起,悲伤,遍及全面心脏的神经。时隔多年,已经魂牵梦萦的人,又会是谁的丈夫。倒不借着这场雨夜,将伤感潇洒泄漏。待到花好月圆时,再觅一处静所,捎上一壶琼浆,于月夜中挥洒孤寂。
漫深远路,老是未免会有一些避不了的决定。每个挑选,就是一段人生。选左,右的风情,让人无尽联想;选右,左的情深又让人沉迷。在下一个路口,谁也不知道会碰见啥样的得意。只有一起上前,一起决定。待到寻找至命里所定的桃源处容身,再回顾凝视,这一起的心伤崎岖,是故事,亦是一段年月。
点上一根愁烟,在模糊中物色倚赖。透着月光,一丝一毫地在年月的河床里遨游。打开昔日的书篇,沉默在初时的章节,懊丧与懊恼,显得是云云的苍白。抱着回顾过活,守着昨夜入睡。最近的时分,应当何如。昭质,又在何方。
掐灭手中的烟,将烟头埋葬在黄沙里。拍去紧随的尘埃,借着月光,在暴风中孤单踏上归程。不再转头,不再陶醉。被留住的,不但是那根烟的年月,亦是一段旧事。昭质,当是一段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