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非在一念之差,善与恶在一线之间,爱与恨也只停息在互相的边际。梦里梦外却是两个天壤之别的世界。
梦薄情的把梦里梦外断绝。天天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把你叫醒,你能否憬悟的用回顾的光后,穿透昨夜的晦暗与无助,在溟溟当中追求着梦的罅隙,把昨夜甜睡已久的梦叫醒呢?薄情的梦是梦里梦外的分界点,你可曾想起每逢你展开眼睛的一瞬间间,梦的门便戛但是止,留住的惟有空荡荡的你和早已朦胧的回顾。每个梦只向你打开一次门,当它薄情的把你从空想推入现及时,它也重重的关紧了门。它被年月所尘封,一点点腐蚀着刚刚已清楚的回顾,深深的沉入你的脑海。你再也没有时机再次闯入其中,留住的惟有在实际和空想,梦里梦外诱惑逗留的你。
当太阳消逝在一片红晕时,天空犹如一张雪白的纸,光阴犹如素描笔一般,薄情的光阴在天空中胡作非为的描着,直到越描越黑,当黑的已看不见光阴描出的脚印时,光阴也好像在描中凝结。阒然的,阒然的,你也在暗淡一片中闭上了眼,又踏入神奇而未知的妄图。或许梦里的故事是梦境的,不过你却在梦外的实际世界中留住了可靠的心理。可曾记得已经多少次在梦里的抽泣,而在梦外的可靠世界中面颊上的泪痕一次次托着重沉沉的泪珠融在你的嘴边,那味带点浅浅的心伤,或许惟有它把梦里的梦境,可靠的记载在梦外的实际。
夜阑了,夜更深了,深的可以发现东方的第一曙光。薄情的梦又把你从梦里推入睡外的实际,这时候的你才发觉满脸已充满已干的泪痕,和嘴角浅浅的心伤,犹如梦里的故事一样。
阒然的走进梦里梦外,
阒然的耳畔传来一声遥远的鸡鸣
阒然的在梦里梦外飘荡,险峻
阒然的在梦里诉说,
阒然的在梦外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