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路得尽头,空气里洋洋洒洒的都是细碎的疲倦,来源细小总能让人忘记自己是为什么低着头,跨着肩,一段路乏力地瞪了半天。不过算不上“相逢”或算得上“相逢”有一点都是类似的——
怎样。
我究竟在哪里,或许只有你知道。
方才由各种声音凝聚的喧哗已经彻底远去,世界是个白茫茫的空壳,在我想象的某个次元,被一根抛物线投向远方,然后是跟在它之后的长线,好像将一副巨大的织画抽丝还原那样,小提琴的过去所有的,十几年的,明白的不明白的,衰弱的幼稚的。茫然的迫切的,真实的独一无二的,可笑的漆白的,越过边界的,迷路的,休息的……
在短短几天里压缩。完结。
我究竟在哪里,或许只有你知道。因为我把自己放在你那里了
要经历许久才会明白我们的虚弱来自何方。迁徙不是原来越好的承诺,它仅仅改变了原先的理由。在熟悉的城市里或者在陌生的城市里怀想。总有新的原因在心的地域里等待,让内心的无助随时找得到土壤。然后当无限长无限长的时间过去,即便城市都已经化作废墟,植在地表下的根系依然紧紧地拽着土层,有光的时候它落下影子,那是魂魄不灭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