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和时间反方向的列车,和它擦肩而过在城市的边缘,擦去了我美好的童年时光。我努力的记住一小部分人,不经意的却忘记了另一部分人。
有人说,时间不尽为我们不断的翻新,也为我们不断的消去年轻的容颜,然后慢慢的淡忘,直到老去的那一天。
我们这一代人,生在蜜罐里,长在残酷中。我们西哩呼噜的就过完了童年,在单车上过完晨钟暮鼓的十年寒窗,然后是高考,残酷而又真真切切的“战场”,我们得单枪匹马的去闯,平时要好得差点都穿连裆裤的哥们儿此时却各自为各自的了。再也没有了昔日一边喝廉价啤酒一边畅想未来的雅致。
通常就这样,一部电影,几十首老歌,一个接一个的相拥而泣,我们便走出了曾经牢骚满腹的校园,草样年华,闯荡天涯。
今昔何昔,不知在多少年后,我们或许还会在某个陌生的地方见到曾经一起打拼的你我。那时,是相拥而泣?还是握手言欢?还是。
时间再次热气腾腾起来,像刚出屉的包子,让人嘴谗却又赶不起口。年华通常就这样在捂着包子吃了怕烫不吃又谗的时候悄悄掠过指间,久之,我们的手指就变得修长,手掌就起了茧,厚厚的,会擦出挲挲的声响。
年轻的生命在青葱岁月中打马而过,校园里留下了一串串自行车的残喘声。18个年头就刻在了车轮碾过的迹痕里,或深或浅,模模糊糊一串一串的,面目全非。
是岁月流放了我们,还是我们放逐了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