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由时、分、秒来计划的,人生却是由光阴来计划的,那么,时针、分针、秒针的运动样式是不是可以用来描写人生呢?看世界这这芸芸众生,我不由点头。
有的人终身如时针,急忙清闲,好象没动一样,用它来襟怀光阴的次数最多,没必要支出太多的勤奋,却光荣最多,他们被称之为天赋可能走运儿,使人艳羡景仰;无奈大多半人如秒针,逐日急急忙忙的飞快转动,惟有在紧张的功夫才用到,多半是被忽视,收获不多,劳累却也充溢,这样的人好像也不赖。
但,我却情愿本人是分针,如分针那样舒徐的生活,不神人前却也不落人后,宝贵的人生光阴不至于抓得太紧也不让白白的流过,不求太多的名利却也不想被忽视;不紧不慢,淡看云卷云舒、宠辱不惊。
童年时,我愿我是分针,在太阳下玩游戏,在天井里的捉迷藏,等候父母的返来;洁净、机动,沾沾自喜。
少年时,我愿我是分针,在学校里学习本人爱的科目,为所欲为,不想起早贪黑,不愿夺取名次与分数;寂静,典雅如水。
青年中年时,我愿我是分针,在本人的工作岗亭上,愉快地工作,享用友谊,亲情,恋情,不去尔虞我诈,不贪名不贪利;愿稳定悠闲,营私舞弊。
老年了,我更愿我是分针,挽着老伴的手,清闲闲逛于林荫道上,寄情于花鸟虫鱼,儿孙绕膝的至亲之乐,我平和、宏放,无怨无悔。
世界却谢绝许我云云。
童年时,我被半哄半骗地押去培优,学音乐、绘画、跳舞,没有阳光,更没有蚂蚁,惟有父母阴森的脸;青少年时,父母赋予了我时针的希望――愿我是天赋,是第一,为了他们的期盼,我支出了秒针的艰巨,日子难捱的犹如时针渐渐的爬动;社会云云纷纷,比赛云云剧烈,我想我的未来,艰巨依旧会来临在中年、老年时期;现时的我,一定在人前装成时针样的悠然自在,而在人后如包身工般“勤扒苦做”,抵偿我身为秒针一族的不足。
可见,我只能等惠临终合眼的那一刻,才能真实感化到做分针的空闲了,不再飞快,不再自尊,不再高傲,不再得失光荣,慢慢闭上双眼,风清云淡。
时针与分针的分别大概在才气、天质,身不禁已没办法改变;但秒针与分针的分离好象不过一种心态。
我愿我是分针,不是自惭形秽,答应卑鄙,而是寻求空闲,钻营那种心态。有时让本人在看法上更动一下,秒针样的要紧感会消逝,形成象分针样舒徐,具有一份自足的心态,生活或许会显得更加充溢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