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见机地顺着面颊流下,咸咸涩涩的滋味。拂过敏锐的舌尖,流下了一丝看不见的可惜。当你说:“我往后在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了,让我感觉恶心。”我的心彷佛被利器刺穿,心留住了血。你说你铁下了心,多少次,我都伤透了你的心;多少次,你在电话那头为我流下了不轻易而流的眼泪。
一个人的日子,从新取得,如突破恋情这道樊笼,从新开释。但是我更期望能悠久被锁在这樊笼里,悠久不要出来。在这边我很清闲,好美好。可短暂的美好换不回来一生的期望。
看着天空那慢慢飘过的云朵,毫无防范的心被庞大的伤感进犯了,我却照旧顽固地说:“我不伤心,一点也不。”
若果真不伤心,何故眼泪狂泻不只?若果真不伤心,何故考虑愈发浓郁?若果真不伤心何故会感觉举步困难?谁说我们正年轻?谁说我们可以大力浪掷所谓的恋情?在恋情这场游戏里当我们深深的爱上这场游戏时,游戏已完结了。
宽恕我的辞行,我还爱不起你,请信任我,我不伤心,一点也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