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下雪了,这是2008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常时间来得更猛一些。
说它猛,不是由于它大到可以供我们堆雪人,打雪仗,也不是由于它下得壮美,奇妙。而是它带我精神一次深深的震撼。
风儿一打喷嚏,雪花纷纭落下,猛得一下,使我感觉到冬季的特别漂亮,它给缺乏的冬季抹上了光后的一笔,它让我枯萎的精神得回了一次爽快的滋养。这慢慢下降的小雪粒,像随风漂散的柳絮,然而当你想密切它时,它不会薄情的逃窜,而是任你观赏。
忽然感觉到脸上一丝冰冷。对,或许它耐不住孤寂,可能出于对我的爱,竟失礼的亲吻我一下。手往脸上一抹,只余下亮堂的小水珠。此时,一丝悲痛竟涌上心头:白雪为地面批上一件漂亮的外套时,本人的生命也如流星般殒落。生怕,这尘寰最能与此比起来的即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吧。忽然精神一丝抖动。
拿出电话,“喂,爸妈,下雪了,多加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