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谁又会在死后交头接耳我下笔故作,素性伶仃难近。我只求容我一人夜夜梦及那从未踏足的江南圣地。谁叫我顽固地感到本人前生,是一个江南人。
——题记
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因啥事而起了这执念,竟此后再难从心头拂去。几次梦回那个古镇,冷眼看泰平王朝少顷懊丧。心中竟会生出熟悉至此的荒寂。
呜咽将本人苏醒,看着窗外的月,这是近些日子最圆最美的一轮月亮。伸手拿起床头的水杯,碰掉了枕边的《江南问茶》,杯中水也早已凉透,就着喝下,睡意便消了一半,干脆下床看看月亮,梦中的最终一幕又闪回在且自。
也难言毕竟是身在长安,苦念江南。依然是江南煮酒,遥敬长安。只记取我一袭白衣,自力城楼,睨着且自的十万火急,城内寂若荒野。席地而坐,一曲泰平长安重婚复弹,声声-难过,如泣如诉。再无琴瑟和鸣,只闻空城回信。像是悼念帝都此后山河易主,又像鲜衣怒马回顾泰平茂盛,躬身遥叩愿他风华如初——弦断声绝,白衣飘散,百尺城楼下殷红盛放,染就城外百里桃花。
杯空,杯满,人聚,人散。
指尖微凉,执条记下这场恍梦,妄自痴念。
高二:时候是一个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