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在迟迟到来的秋风中慢慢落下,又在秋风中悄然逃脱,我陌生为何,难道真如龚自珍所说的“落红不是薄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吗?可为何又要逃脱呢?我陌生,这可能即是“落红”的宿命吧?
当秋风在一次到来时,枯树上的落叶簌簌落下,当飞快的行人骑车碾过枯叶时,扯破的声音透过我的声体浸入我的血液,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我体内争撞,我的心很慌,我也不知道我为何有这类觉呢?可我看见枯叶时,我的心很痛,果真。我了解,这是枯叶的宿命。
流星转瞬划过天涯,留住的是一道无穷的回顾。有人说流星太倏得,然而大方的意旨也只原于转瞬既逝,流星的美只原于转瞬间,我爱流星,正由于太快。
他告知我每逢尘世有一个人走了,就有一颗流星划过天涯。然而他走时没有流星,有的不过无穷的回顾和无穷的眼泪。
每个人到达尘世的那一刻,天主就已必定了你的宿名,就已没办法改观了,永悠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