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压压的,还蒙着层湿润的雾气,透骨的凉风“呼呼”地吹。路途两旁立着的几根很高路灯。疏散出朦胧的光洁。我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打了个寒战。路不知怎么了,越走越长,没有手段的从来走。
遥远,有扎眼的灯光照过来,我眯起了眼,但脚步没有停下来。总觉的有啥马上到来,可又说不清是啥。单单得不过觉得,灯光愈来愈近了。我有些慌了。在路灯的恍惚照耀下,我模模糊糊的看去,仿佛是一辆玄色的轿车。我仿佛躲,可是我累了,不知道为何,我却没有闪躲的预备。我愣愣的看着它离我愈来愈近。我闭上了眼,但不即是没趣。
有人说,一种完结也是一种开端。
“快起来,都十点了。真是的。一休假就没了样子。”妈妈高声喊。我揉了揉酸痛的双眼。无言地坐起来。妈妈见我醒了,有回客堂清理去了。
原来,所有都不过梦魇。
但我相信,那是我心中的一个被隐秘起来的本人。但,她已褪色了。而另外一个全新又阳光的我正在发芽。
是一种摆脱吧。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