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怕我变得你不认识,你可曾知我也惧怕着改变。
——题记
你说:“你们是不是每次都找姐姐要了钱,买其他的了?“
又是一次与母亲打电话,听着那头趴的她说着质疑的话,心中没来由的,便姐是一气,轻声哼了一下,讽刺道:“是卷啊,买吃的了。”
似是被我的语气吓到了,母亲尴尬是了起来,冷场了一会儿,她才开口。
“我知道你们不会,我自己的女儿我还能不知道吗?我就是怕你们成为这种人!”
听到这,我愣了许久,不知是因为前半句的暖心,还是因为后半句的感慨、只觉内心五味交错。倒也不知做什么反应,似是觉得尴尬了,母亲挂了电话,我的思绪却是穿过轻快的风,越过层层的山,走过青嫩的草.....
依然记得幼小时,家里的灯还不是如今的白炽灯,而是那“古董”日光灯,透着一股典雅,显出一种温馨,留下一丝眷恋....
吃过饭的我,便是觉得无聊,许是那时“玛丽苏”小说看多了吧,总以为父亲与母亲的相遇会很美。心中直存
着这个疑惑,于是,便拿起了书,卷成筒状,爬上妈妈的床,拿书放在母亲嘴边:“请问这位女士,你是怎么和X先生相遇的呢?”
似是被我奇怪的问话方式逗到了,母亲笑了好一会儿,笑完却是不回答我的问题,这倒使我受到了一击,羞红了脸,趴在母亲肩上,厚着脸皮又一次重复了之前的问题,母校却抗拒了,她收起脸上的笑容,摆着一副严肃的神情:“小孩子家家就不要八婆了,小心长大舌头。”
如今想来,那时,我天真的样子,趴在母亲肩上,母亲也与我调笑着,家姐则是懒洋洋地坐在床边沙发上,捧一卷书、父亲则在一旁看着我们。
这样的我们,就着暖黄的灯光,倒是构成了一幅画,如此温馨,如此令人怀念。
与之相比,如今的我却是一点一一点地变了,不知是向好还是向坏,与之前那个七岁的小豆丁只余些许相似。或许,从另一方面谈,这便是成长吧,成长,总会带着改变。
母亲的话,让我恐惧起来,开始害怕改变,害怕时间的迁移,想着母亲头上的根根白发,心也蓦得悲凉,也许有一天,我会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吧。
你说你不再认识我,你可曾知,我|也惧我的改变,我想时光慢些走,让你头上的白发回黑,可我终究什么都做不到,就连回忆,都是消散的了,只余谈谈的恐惧,但即使如此,我也依旧是我,依旧那个会做你怀中的孩子,听一曲你为我唱的童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