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后,我去洗漱,发现妈妈正在吃午餐,从来跟我说,暑假过半了,还不赶快做功课,然后跟我说了一番大路理,我耳朵里都听的出茧了。吃完早餐,我神情欠好地走进房间,用手使劲一排闼,听到“嘣”的一声,早晨的安静让我一推而散。我去做了一会儿功课,便看起了身边的演义,妈妈正带着她的“雄师”开进门来,将我逮个正着,又对我施行了一顿心思培养,在学校我已接受够心思培养,在家里还不放过我,我对政事和政事老师都有些恶感了。妈妈教育完后,用她的“神器”对我的房间做了个通盘“查看”,那一个成绩比告白上的产物好个一百倍,好戏没过量久,妈妈摇身一变,竟形成了我的“监控器”,监督我的一举一动,连打个哈欠都要说三道到四的。这感化让我回顾起了去年军训的情形:在烈日的暴晒下,同学们站在操场上,被教官“肆虐”,一个同学抓了一下屁股,教官一上去就一屁股鞭子,大家都人心惶惶。
到了午时,我总算解放了,这真是一个“晦暗”的礼拜五啊。
初二:叶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