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树影朦胧了。四序的循环赋予它无尽的温纯,同时让它具有无尽的颜色,冬去春来,多数个日昼夜夜中,韶光易逝。而望断秋水,也望不见那绿到天涯的愁。
那是一棵树,一棵坚韧屹立的,绿叶稠密的大树。大到连三个人都抱不住它。它傲慢,年轻,很多十几年的老树也长不可这样子。春季它枝繁叶茂,夏季它生机壮盛,秋季它坚韧屹立,冬季它坚韧招架。不管是如许卑劣的-气候,环境,它老是会把那抹鲜绿,留给尘寰的人们观赏。
那是一棵树,一棵饱受进攻与灾荒,却照旧坚韧的大树。它好像悠久也不会老去,它好像比那戈壁胡杨更加顽强,坚韧。那四序常青的绿色能遮住半边天!密不透光,某些奇怪的地点也是成片的绿意。它那盘虬卧龙般的枝干如钢铁般矫健,深深地扎根在地下几米,几十米。参天的树冠傲慢地对四周的人说:“我是最佳的树”!
那是一棵树,一棵历经世间灾荒与风霜,却照旧屹立的大树。年月在它的树干上留住深深的刻痕,精湛的树洞连阳光都照不进去,天了解那消瘦的树干在想些啥。沧桑的树啊,十几年后它却照旧未老,参天的树冠,漫天的树叶呵!长短不一的树枝让人扑朔迷离。在这卑鄙的世界里,这树有着异于平时东西的精神,德行。
最终,它离开了这个卑鄙的世界,那些看着它生长的老一辈也离开了,空空的大坛里只余下一具“骨架”,拇指般大小的枝丫在天上交叉着,在参天的树冠上,有一抹坚硬的鲜绿……
窗下人影独坐;事过境迁。那老树竟是化成一丝一毫的忧闷与悲惨,安静的晚上,风在浅唱,枯叶被风吹落。叶落秋风起,是分辨,是重聚。
或许那树并没有辞行。满满的绿色云云缺乏,在我眼中却是五彩缤纷,玉筋恭描,难书尽这诗情画意;对酒当歌,叹一声美景罕见。
阒然的倾听鼓楼的晨钟暮鼓,轻叹一段情的无疾而终。
那风,那树,那情……
初二:吴骏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