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需要颠覆的东西,别人的不关乎痛痒,自己心里纠结的种种东西,曝晒不到太阳下面去,如梗如刺,在喉咙里让人不舒服的干咳。摸着茶壶的余温,知道是自己倒的茶水还没有喝。这个冬天并不太冷想法也不多,品在嘴里,茶味竟这么的浓烈,看茶色,也让我垂涎。原来世上竟有如此自己调制而自己没有尝到的味道。
金丝猴奶糖不知不觉就吃了七八颗,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甜,还有铁观音的余味,总有一种感觉,是由味觉延伸来的。六根不净,佛家将"眼耳鼻舌心意"称为六根,修养的境界就是这六根面对的都能够淡然和随缘些。“眼”是六根之首,正因为我们看到花花世界,才有太多的想法。才有太多的欲望。对于个人而言,没有明亮的眼睛,是看不到世间的一切有色东西。所以,当我们垂涎欲滴的时候,当我们震撼于一切自然和人造的景观的时候,是我们对于自然界和一些东西的幻觉而已。我们往往为这样的幻觉不能自已,喜怒哀乐皆形于色。我们说快乐的源泉在此,我们谈不快乐甚至哀恸的感觉也由此影响。
窗外雨声沥沥,让人倍感内心沉静。同样的声音,在你的心里有着不同的反应,我们的六根之一---耳在影响我们的判断,往往先入为主,先把某种声音确定为什么,接下来就接受或者排斥。使我们的耳朵误了好多很自然的东西,我经常的想,阿炳(华彦钧)在年过而立之后,境遇急转直下。先是因染上吸食鸦片等恶习导致生活潦倒,随后患上眼疾,双目相继失明,再到后来便流落街头卖艺,生活十分贫困。底层的生活让他历尽了人世的艰辛,饱尝了旧社会的辛酸屈辱。但才艺出众的阿炳,经常通过拉二胡,琵琶的演奏、说新闻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爱恨情仇,通过音乐揭露当时的黑暗。他把自己对痛苦生活的感受通过音乐反映出来,产生了著名二胡曲《二泉映月》。那是多少个寒来暑往,多少个孤单难眠,多少次用耳来推敲的结果。耳,无时不在影响所有快乐和不快乐的人。
伴着这雨声,感觉周围静了许多,各种各样细微的味道随之而来,涌入鼻中。这花好香,这是谁家在煮肉,谁家在炒菜。这是我们的鼻子在导入我们到一个世界。爱与不爱,鼻子也让你去附和于判断。加入单凭鼻子我们改变生活,那么留恋,臭豆腐就没有人有勇气去尝鲜。
再说舌头,它一边让我们说三道四,帮助我们吞咽食物,在就是让我们分辨出酸辣苦甜咸的滋味,让我们在调味,烹调时做的更好,不会出现老盐酸醋的状况。
而心却把这一切汇总起来,由此指导和遵循,或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随波逐流。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如何强大的人,如果心不澄明,就会混乱不堪,难受不堪,改变不了现实,徒增悲伤而已。
大概是一夜的雨,梦中我种了兰花,“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香”,而我从梦中带着的是兰花草。空气湿漉漉的,四株黄瓜的一株结了黄瓜够大了,就摘下来洗过吃,味道自不用说,后院的合欢一点叶子也没有,花就更无从谈起——大概死了,10几年呢。那株凌霄花把7,8米高的香椿树缠的是绿意盎然,花已经没有几个了,在雨中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