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泞地黑棕石立在青绿地草评上,棕石上的凸凹的小孔深深地印在上面,可能棕石立的时间久了,上面的小孔,碎屑物、於泥也就显而意见了,站在上面的一双小脚,给了那位年老的“老人”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2016年5月2日,正是五一小长假,这个日子,干净朴素,照片里,看到的是一个小女孩,白色的板鞋,略带几片红,青棕色的牛仔裤,赤红的上衣,头发牢牢的,贴在了我的肩上,女孩的手臂突然抬了起来,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对,岛的另一面,有湖水,有谷雨后的浓雾,山的另一角……看不到了,四处被浓白的雾遮挡住了,我凝望着照片,看见了什么?又听见了什么?水声?不,不对,是船桨带动的水声,那水声一会远一会进,一会儿有一会儿无……
想到份口的小湖,一位老人头顶戴着斗帽,站在小船上,弯着身子,双手握着浆,船桨推动着迎面扑来的波浪,老人的袖口从手关节散落了下来,他褶皱的手敏捷的往上一提,袖口又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手关节上,我开始朝四周不停地望,看到了一片白雾,船随着湖水不停地游向前,仿佛觉得船移动的太快,我开始迷茫,望着老人,老人的帽子随着白雾消失在了一片白暗中,我就像猎豹一样飞速的冲向前方,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可是,直到,我渐渐地踏空了小船,从有到无,踩在了冰凉的湖面上,冰凉像针一样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张开双手,想要立马挽回,伴随着风,头发也飘了起来,慢慢的,我失去了冰凉的触觉,再睁开眼,雪花覆盖了眼睛,湿湿的,眼前还是朦胧的一片,只是看不见浓雾了,还有那位戴着斗帽的老人。
回到原点,时间永远停刻在了那一瞬间,当我再次走向那岛上时,周围的野花开了,开的真美。我扶着腰,慢悠悠地倒下,一跌,落在松软的草丛中,我不觉得它硬,更不觉得它刺,只是舒服。摸了摸一旁的小花,赤红的花瓣就像是她的上衣,包裹着她的身子,我觉得躺腻了,扶着光滑的大石块,站了起来,一望对面的小岛,已经是傍晚,太阳从东边升起,也该从西边落下了。
再一看,还是2016年5月2日,照片里的女孩也没变,永远的保持着“指向远方”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