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两本书,品两种思想,感悟两路人生,做理想的自己,做本真的自己。
一、“忍”与“狠”
李宗吾曾在《厚黑学》一书中提到人要脸皮厚,心黑,而最终境界为厚而无形,黑而无色。
其以“厚”举例:刘备,脸皮厚,依曹操,依吕布,依刘表,依孙权,依袁绍,恬不知耻,且平生善哭。
而我不以为然,李宗吾之“厚”实为中华文化之“忍”。而刘备最终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知忍,会忍,善忍。忍,是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舍弃面子,保住尊严。忍,是放下自己的身价,降低自己的标准。忍,是一种态度,是一种如水的态度,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水无论是在干净还是污浊的环境中,都能任意流动,无孔不入。水往低处流,会忍的人如水一样,他们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他们甘愿在低处生活,因为只有在低处,他们才能见更多的人,经历更多的事,了解世间百态,水只有注满了,才能到达高处,人只有忍够了,才能到达理想的高度,才能成功,这个成功,这个高度,这个位置是任何人都动摇不了的,因为这是用忍的经历来堆砌的,用忍的心性来维护的,用忍的收获来升华的。
有人说,忍会失去尊严。错了,正如上段所说,忍所丢失的是面子,尊严恰恰是忍所保护的。会忍的人在忍中坚定自己的理想,为之奋斗。
刘备的经历和成功正是“忍”之最好诠释,他胸怀大志,却苦于实力薄弱,故寄人篱下,但在此过程中他明白了很多,依袁绍:他明白了要重用贤才;依刘表,他明白了做事要果断;依曹操,他坚定了匡扶汉室的理想;依吕布,他明白了远离女色。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忍耐,他从所依靠之人的成功和败笔中学习,领悟。14年的忍,让刘备最终站在历史的舞台上,刘备的经历印证了鲁迅先生那句话: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会忍的人是头低志高的人;是开始被人唾弃,最终被人敬仰的人;是屡屡失败,最终成功的人。
忍,是一种态度。
同样作为《厚黑学》的“黑”,则是“狠”!
任何一个事物,一种定义,甚至一个字,都会有两种不同的解释:而李宗吾看到的恰恰是反面的极端,且片面。“黑”是“狠”,是对自己:肯牺牲,肯付出,肯忍耐;对事情,当机立断;对下属:铁腕无情;对朋友:豁然大度。狠,是不留退路,破釜沉舟,面对困难勇往直前的精神。狠,是正视自己的弱点。狠的人把自己想象成狼,想象成虎,锁定敌人,一击毙命,面对困难,义无反顾,即使失败,也不会倒下。狠,是一种性情,是一种真君子,真英雄的性情。狠的人无论面对软弱的敌人,还是强硬的敌人,都会背水一战,“逢敌必亮剑”。这个敌人,可能是前方的荆棘,也可能是他自己。狠,是一种气节,是一种梅花迎风生长的气节,是寒冬里唯一傲挺的身影。狠,是一种毅力,一种不完成任务誓不罢休得毅力,在他们心中,只有开始!坚持!完成!
因为狠,曹操当机立断,以迅雷之势征乌桓;因为狠,曹操感冒天下之大不韪,迎帝都许;因为狠,曹操敢向强敌挑战,统一北方。曹操之“狠”,改变了他的人生,曹操之人,改变了历史。
狠,是一种性情。
二、“真”与“静”
相反,作为哲学家的周国平先生在《把心安顿好》一书中提到人要“真”与“静”,人世间的一切不平凡都要回归平凡。
我们的祖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为了最基本的生活劳作,平静,快乐。人的一生,无非为了两件事,“生存”和“死亡”,快乐的生存,无悔的死亡。而现今人们,非要将生存改为生活,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不惜失去一切,甚至家人和朋友。反而忘记了人最初的品质——单纯,本真,安静。
做本真的自己,为自己所想的奋斗,没有欺骗,没有黑暗,遇到荆棘,继续向前,倒下了,爬起来,继续战,不为别人,只为自己;不为功名,只为无悔。让这一路人生走的精彩,走的光明正大,走出自己的独特。
生命所需不过食物,水,食物,阳光和空气,千古如此,平凡而古老。抛开原本不属于生命的虚荣心和野心,回归安静,回归自然,回归简单,让清脆的鸟啼代替耳边的聒噪。
做安静的自己,为自己的人生思考,远离聒噪的浮世。安静即心静,古往今来,大凡有所成就的人,无不把“静以修身”、“宁静致远”奉为“座右铭”。心静可以沉淀出生活中的纷繁和浮躁,过滤掉人性中的肤浅和粗俗,体现出对生活的从容和淡泊。有人说:心静产佛、道、儒,参禅修身的最高境界,也是人生最宝贵的心得。
“老天给了每个人一条命,一颗心,把命照看好,把心安顿好,人生即是圆满,当你回首时,会发现这些最简单的东西,其实是最醇美的享受。”
两种思想,一种见解;两路人生,一种走法;自己的路,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