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下学期,不知何原因自己的脚竟被感染了,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的确,那次感染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不偏不倚的脚心。
开始时,自己只能感觉到一阵阵钻心的痛,我还纳闷:哪来的痛?渐渐的,也许是感染的严重,所以感染的地方化脓了,形成一个鼓鼓的包,可恶的细菌好像以为我不知道它的威力有多大似的,或许认为它占据了个好地方,发威作福更加得心应手。晚上,回到宿舍,我呲着牙,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扳起左脚:查看战况,不料寡不敌众,加上抗菌兵大都伤亡。无奈,奇痛难忍,只好在同伴的陪同下去医务室搬救兵
医务室的老爷爷说须将感染的地方挖出来,咦,好恐怖,但为了长痛不如短痛。最终决定:动手吧,在怎么着不是还打麻醉药嘛,可老爷爷说话似大喘气不打麻醉药!!我的天脚心疼,要人命,尽管如此我还是犹豫的答应了,但同伴似乎不放心,她不停的问:能行吗?多痛呀!她看见我那坚定地目光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反而是转过身对老爷爷嘱咐道:慢点呀,老爷爷,慢点为了不让她看见我的惨状,我让她去门外的椅子上稍等片刻。
手术开始了,只见老爷爷专业性的打开灯,再从手术盘中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接下来对着我的脚就是一刀,还自夸似的说:不疼吧的确没有我想象中的剧烈疼痛,但还是一直紧握拳头,没有叫出声罢了,随后,老爷爷在我的脚感染处贴了块膏药,让它也加入战乱纷争中。
5、6天后,战争平息,胜者我方。
现在向朋友偶尔讲到时,她们往往会流露惊讶的神情,但那次,我的确做到了。那一次我真的很棒!